初棠捂住嘴,惊讶极了,“真没想到,秦鸿竟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司徒瑾琰垂眸不语,秦鸿做的丧尽天良的事可不止这些,他早就留意到了秦鸿,一步步收集铁证,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秦鸿再无翻身之地。
至于现在,透露一些给初棠也没有关系,这把刀如此锋利,他使使也无妨。
“所以,我该去找那个花魁纶茉,助她一臂之力。”
司徒瑾琰点点头,“能有将秦鸿拉下水的机会,她应当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我知道了。”
说话间,初棠已然完成了施针,随即,她又将所有的针重新取了下来。
“好了,你可以走了。”
司徒瑾琰一愣,“这么快就赶我走了?”
“这还不是因为夜已经深了,商行大人若是再继续留在此处的话,只怕会损毁你的名声,商行大人,你说是吧?”
初棠眨巴着眼睛,颇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司徒瑾琰心底有些无奈,这女子还真是,明明赶他走的也是她,最后还要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让他根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也罢,时候确实也不早了,我便先走了。”
司徒瑾琰重新穿好了自己的衣袍,头也不回地走了。
初棠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等再过神来时,便发现司徒瑾琰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
翌日一早,开阳便来到了初棠的面前,手中还拿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
“主子看了便知。”
初棠从
开阳的手中接过,发现这是几张纸,再一看纸上的内容,她心里便有数了。
这纸上所记的,不是别的,正是昨晚司徒瑾琰跟她提到过的,有关纶沫和秦鸿私生女的一切……
“开阳,今晚你便随我一道去那夜笙楼。”
“是。”
开阳应完,才猛地反应过来,狐疑着再问了一遍,“小姐要去哪里?”
“夜笙楼啊。”
开阳只当是初棠不知,便说了起来,“小姐,那夜笙楼可是纵情犬马声色的烟花柳巷之地,小姐如何能去?”
初棠微微一笑,“为何不能?开阳,稍后你便去准备两套男子的衣装,我们晚上扮上再去。”
说完,也不等开阳再说些什么,初棠已然背上了自己的药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