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遇到了重大事情,也只需要用电台跟上级汇报。
老黑,老白他们听说计划要呈交到老领导面前,个个都兴奋得瞪大眼睛,为能参加到这次任务中,而感到自豪。
“爱国,快快,我来帮你做计划。”
“这是纸,我给你拿笔。”
“.我给你扇风。”
看着组员们一个个积极万分的样子,李爱国虽不确定老猫口中的‘老上级’是哪位,但是也隐约有了猜测。
老猫是解放前就加入了特殊战线的,而且级别又够高,他的老上级很可能是【农夫】。
李爱国扭头看看老猫,递出询问的目光。
老猫迟疑片刻,还是重重点头。
李爱国心中一阵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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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计划竟然能呈现到【农夫】面前,这实在是太让人激动了。
李爱国精神抖擞起来,拿起纸笔开始计算计划的相关细节问题。
老黑,老白,老刀在旁边打辅助。
身为通讯员的燕子,则去联系机场方面。
就在五人小组商量计划细节的时候,周武也带着两位保卫干事来到了盐镇。
盐镇是距离海边不远的一座小镇。
这里古称盐汛。
“汛”是明清时期基层军事机构的名称。
盐镇东南面呈扇形环绕大海,先民靠海吃海,煮海水为盐,盐业也成为重要的经济来源。
在前朝曾经拥有几十个盐灶,解放后国营盐场在距离小镇上十几里的地方设立了“军民田”。
因此经常有吃公家粮食的职工们来这里逛街,盐镇也比周边的小镇更加的繁华。
盐镇有上、中、下三条老街,
老街两丈余宽的狭窄坡街以鹅卵青石彻铺,街道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店铺房舍,
在三条二里长的窄街上,有油坊缸房,旅店商铺,铁匠、木匠、泥瓦匠、银匠、皮匠、口袋匠……镇上居民,不是买卖人,就是手艺人。
每月的2、4、6日是盐镇的集日。
每逢集日,附近的农民不约而同到集市来,将自己种的农产品如番薯、花生等挑到集市上卖给镇上的渔民。
但更多的时候是他们之间进行原始的物物交换,往往是一把菜换多少鱼,有时候也以米作为货币。
今天是4号,正是集日。
所以盐镇显得比往日更加热闹。
周武和两位保卫干事早就换上当地老百姓的衣服。
身穿粗布褂子,腰间缠着黑布条子,脚上穿的是黑色圆口布鞋,头上戴了一顶草帽。
这些衣物还都是半新不旧的,再加上他们操着一口熟练的盐镇话,进入盐镇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几人在盐镇上转悠了一圈,花了几毛钱从摆摊的铺位上,买了一把土烟叶,确定没有被跟踪后,这才晃悠到位于镇尾的刘记油坊铺。
油坊铺是那种老式的作坊,由一头驴子带着碾盘转圈。
逼仄的铺子内,人声驴叫声掺杂在一块,显得格外的热闹。
“老刘在家吗,啰是东边大姨家来的,刘福老叔在家吗?”周武大大方方的走进铺子内,同一个瘦高个打了声招呼。
刘福是镇上的积极分子,在造船厂改造的时候,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也算是造船厂保卫科安插在盐镇上的眼线。
瘦高个是刘福的侄子,虽不清楚他们的身份,却也知道知道一些典故。
“啰家的驴子不偷吃嫩们的油饼,嫩们要是不信,就在这里盯着。”
“啰还有客人,就不招呼嫩们了。”
瘦高个随口敷衍了两位难缠的客人,冲着周武点点头:“在的呢,搁后院里晒太阳,啰去喊他。”
“不用了,你前面带路就好。”
瘦高个转过身带着几人走进后院,距离很远就扯着嗓子喊道:“叔哇,东边大姨家的表哥来了。”
待周武走进院子,瘦高个轻轻关上门,示意媳妇儿搬来凳子,坐在那里守着门,他自个则去前面继续招呼客人。
刘福今年将近五十岁了,却身体健壮,正拎着木锨在院子里翻晒油渣。
这玩意可以到码头上跟渔民换鱼,也可以自家炒菜用。
见周武亲自登门,刘福慌忙不迭的放下木锨,大步走过来。
“周领导,您今儿怎么亲自过来了。”
刘福年轻人的时候,家里面遭了苦难,跟着大兵去过不少地方,所以乡音已经消退不少。
说着话,他就要搬凳子倒水。
周武伸手拦住他:“刘福同志,别忙活,今天我来到这里是有点事情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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