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感受着拂面吹来的风,赞同:“确实很漂亮。”
“对吧,我很喜欢这个地方,闲暇时总会过来坐一会儿,看看风景。”
派蒙听到对方闲暇时来会过来,狐疑的转头看过去:“是来偷懒的吧?”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随后温迪点着下巴咂咂嘴,有些可惜道:“如此美景,手里要是有杯苹果酒该多好。”
梧桐想起那会儿和凯亚的赌约,也是导致她风花节还有多干件事的罪魁祸首,咧嘴一嘲:“蒙德人不是更爱喝蒲公英酒吗?”
温迪笑的很大声:“哈哈哈哈,看来你对当年的赌约怨言很大呢。”
梧桐耸耸肩,没反驳。
“怎么样,几位,蒙德的风花节,喜欢吗?”
空学着梧桐,在平台上垂腿坐下,双手向后撑看着远处的景色:“充满人情味,又很热闹。”
“和蒙德的大家在一起,开心,喜欢。”梧桐一边笑着一边往前探身子,在脚下看到了个小成一个点儿的大号风史莱姆,正慢慢悠悠的晃来晃去。
温迪也没提醒什么小心别栽下去,注意安全之类的,毕竟,玩儿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转眼对上空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脸了然:“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究竟什么是风之花?风神巴巴托斯眼中的风之花与风花节又意味着什么?对吗?”
空见对方知道他的疑惑,把手放在膝盖上,一副准备好倾听的样子。
“如你所见,蒙德人民各有选择。有人从千万种花朵里选择了蒲公英,有人则挑选了风车菊。”
派蒙坐在梧桐怀里,拿着一朵来路上摘的甜甜花,偏头望过去:“每个人心中的风之花,好像都不一样呢。”
温迪撑着手:“是啊,本该如此。因为,没有唯一的答案,也没有真实存在过的风之花。”
“咦...不存在吗?”曾想过多种可能性的派蒙,表情变得有些空白。
“风之花这个词语,最初只是旧蒙德时代,人民之间互相联络,共约反抗的暗语罢了。”温迪脸上带上了温柔,怀念,眼神不再定与一处,而是透过缥缈的时间,回望到了过去。那是他远去的子民们,也是他的孩子们:“那时人们常说,风越大,风之花的根基就越稳固,花朵也绽放得越鲜艳。”
闭上眼,再次睁开时,抬头看向似城中诸多装饰般美好的蔚蓝色的天空和悠悠白云:“要我说的话,它并不存在,也无处不在。它是向往自由的灵魂,是追逐风向的勇气...一切美好,值得被祝福的事物,都可以是风之花。”
看似不存在,却又无处不在的东西。
空:“就像风一样。”
温迪挑眉,收回视线,看过去:“哈哈,你说得没错。所以,风神巴巴托斯不会定义何为风之花。祝福之花,敬爱之花,深爱之花,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风之花,每个人都有自由定义它的权利。”
“自由之都蒙德献给风神的花,果然非常自由呢。”派蒙举起双手,扬起头,眯着眼睛做出拥抱太阳的姿势。
空看到小家伙这个动作,嘴上的弧度扩大:“我也喜欢自由的感觉。”
自由。
梧桐突然想起了现世里一位金发蓝眼睛的先生,看着温迪突然低笑出声。
“是想到了什么事吗?还是说,想到了什么人?”
“嗯,是想到了一个人,不过第一反应还是那段被写入宣言的话罢了,我想,你应当会很喜欢。”梧桐笑意不减,对上旁边三人越发好奇的目光。
虽然那位阿尔弗雷德先生总是间歇性发癫,但不可否定,他当时确实是有着为自家孩子守一片净土而拼命的良心,那时的他,也确实如无比深爱着他的子民们高喊的一样,是加利福尼亚金色的阳光,是世界的灯塔。
“——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