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两下敲门声,耀寻声望去,浙站在门口,手里端着刚切好的苹果,顺势叉了一个往自己嘴里送,挑了下眉毛。
“嗯,行,我知道了。对,你要和浙说两句吗?他就在我旁边。”耀把手机递给走过来的人,扬扬下巴,做了个口型,示意对面的是苏。
浙接过:“喂?苏。微信...?我没回吗?”
一边说一边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摁了两下手机完全黑屏。想起来之前吃饭的时候电量就已经爆红光,但是他去接水,只来得及把手机放茶几上,没接上充电线,然后被晋和耀的问话一打岔,彻底抛在了脑后。
“啊,抱歉,手机没电了,我刚刚忘记充。对,我在晋这里,事情没办完暂时还回不去。嗯,你有事的话就去杭州找我上司吧。多久回...大概半个月左右?没密谋什么,大哥也一直在的。”
三人对手机的陪伴感都不是特别强烈,而且吃饭的时候,更多的是聊天。所以导致他就只是单纯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迟迟没管。然后到端着水果进来的时候,顺手抄起放在茶几上黑屏的手机进屋,充电这事儿完全忘了。
聊了两句差不多聊完,耀伸手接过自己的手机,浙又从盘子里又插走一块哈密瓜,晃了晃手里黑屏的手机,转身出了房间。
秦在这里待了没几天就回去了,据说是因为他那边又挖出了古墓,他得回去处理。所以,在晋翻出了自己落灰已久的行军床,在客厅睡了两天。待耀住进秦的房间后,功成身退。
浙把手机充上电,开机后叮叮当当跳出了不少消息。让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晋忍不住侧目。但该说不说家里的这个华为手机就是强,用了快四年了,这一瞬间居然没给他卡炸。
客厅的茶几实在太矮了,他用电脑用的腰酸背痛。虽然这本来就不是用来办公的位子,但晋的房间在下午的时候,外面阳光晃眼晃的要命。然后每次都要拉上窗帘开灯,晋虽然对此表示随意,但耀每次进房间都感觉浑身刺挠,欲言又止的。
没办法,浙就干脆坐地上,将就着得了。
“如大哥所说,有点麻烦,我查了数据库,那对父母名下没有一个叫俞青梧的孩子,两人结婚后没多久家庭就发生变故,而且在离婚后双方也都没有再组建新的家庭。”晋摘下眼镜,揉着鼻根。法治社会,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得走合法流程,该和谁说一声,就必须老老实实去交代。手续办下来以后,顺着一条线往上摸,一上午加一下午,看了太多字他现在头很疼。
浙对此表示意料之内,之前大哥提出可能会被“修正”后,他就果断买了票连夜飞去江苏,寻了个不会出错的理由,找到了程知韫——俞青梧的母亲。
结果非常的令人心梗。
对方对于为什么会选择在梧桐树多的南京安养晚年,变得不是因为最爱的女儿名字中有梧桐树的含义,而是对曾经过去美好的怀念,虽然她现在已经与前夫离婚,所经历的波折诸多,但那也是她生命中最为心动的时光。
把手里的朱砂串还给晋,这是对方从那个世界里带回来有关小孩儿的东西,之后的用处可大得多,万万不能丢。浙把放在桌上的眼镜拿起来看了看,是略微带些度数的,貌似散光更厉害:“看来被修改的不止是记忆,“世界”居然连这种东西都能改,大哥之前说的唯物反对封建迷信果然明智之举。要不然,总有一天要起大乱子。”
“承蒙夸奖。”出房间的耀看了看挂在客厅的表,挽起袖子熟练进厨房:“我日常已经很忙了,再去管那些家伙们,会过劳的。欧洲那边的共用一个体系,人倒是够,咱们家可就我一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