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脚吞金兽”,真的。
建国以后不能成精,他是这么说过没错。
孩子们因为些口头相传笔录记载,逐渐不清楚祂们的具体长相,这没什么。他记性好,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可都认得一清二楚。
像,有时候明辨是非的谛听看坏人犯事不爽,就半夜化成人形去做些好人好事,为社会和谐出份力。滇就曾在日常到边境线上走一圈时发现过,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伤大雅。麒麟倒还是小孩子心性,喜欢在各个地方的各个庙里当鸟雀,当猫,以提升一些小运气来让大家变得快乐开心。
只不过有时候孩子想太直了。人许愿想可以快一点发财,结果第二天出门上班路上就被车创成骨折进医院,得到一笔赔偿金。
就说快不快,发没发财吧。
唉...孩子们的生命对于他们这群老家伙来说,简直就如流星滑过天空般,绚烂又短暂。
这漫长的生命里,身为国家意识体的他们,曾相互为敌,但在利益的驱使下,又可以重新建立良好合作关系。这就是为什么,在伊利亚“消失”后,阿尔弗雷德在那一天连最爱吃的汉堡都没吃,以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为由,拒绝了任何来电和祝贺。
该庆幸吗,联合国五常的生命,比其他意识体,要漫长的多得多。
就好比远在太平洋另一端的小英雄,终极目标从来都是想着当全世界的老大,而不是全世界,只留他一个人。
要不然,他们习以为常的眼中世界,寻常往事,在人类的认知里,却完完全全是异想天开,不切实际。
无人理解,无人诉说。
那也太孤独,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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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提瓦特。
“喂——!梧桐!空!你们在这里吗?”
派蒙竖起耳朵分辨:“咦,安柏的声音?”
优菈比安柏先走进营地,站定后看了一圈,朝阿贝多点点头,道:“果然在这里啊。”
“两位,我们是来替塞琉斯先生传话的,山脚营地那边有重要的事,你们也一起去吧。”安柏看向在冒险家协会此次举办的活动里,勉强算有个参与奖的两人,说明来意:“冬令营接近尾声,就算是挂名教官也得就位了。”
空点头,回身:“我们得走了,阿贝多,先再见。”
阿贝多心情看起来不错:“去忙吧。怎么说你们也是个教官,对吧?我这里还有些事,就不陪各位下山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