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还在睡觉,猝不及防的耳朵上一疼,立马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月姑才发现面前站着那个面相凶恶的男人。男人还拎着月姑的耳朵,月姑不由自主地两手上举去够男人的手,想要从男人手中救回自己的耳朵。怎奈她人小手短,根本连男人的手都没够着。
“小丫头片子,还躺在床上装死,等着爷伺候你呢!给我起来!”
男人一边说,一边把月姑的耳朵狠狠地拧了几下,那股疼痛太剧烈,月姑顿时觉得自己不止耳朵疼,旁边跟耳朵相连的脑瓜也疼了起来。
月姑疼得直抽气,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但她却不敢大哭,害怕男人再来打她。
好不容易等男人放开手,月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的耳朵还在的月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男人骂骂咧咧的出去了,其他的孩子都不在房里,房间里只有月姑一个人。
月姑不敢耽搁,她怕男人再过来拧她耳朵,更怕自己错过早饭——她好饿。她已经明白,在这里一顿不吃,这一顿就没得吃。而且再没有人会像阿娘那样,在意她到底有没有吃、吃得饱不饱。
月姑穿上鞋,慢慢地走出房门。房门外,是一个破落的院子。
院子里的角落里蹲伏着几个捧着残破的饭碗舔舐的孩子,他们有的蓬头垢面,有的衣服看起来还算齐整,想必是被拐来时就穿在身上的衣裳。
月姑看他们吃得正香,腹中更是饥饿,原本还有些胆怯不敢上前,此刻胆子忽然大了起来。她几步跑到放在地上的锅灶面前,却发现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一旁的青青早就注意到了月姑。看到月姑失神的站在锅灶前,她看了看自己碗里剩下的小半碗白粥,犹豫了一会,还是把粥递到了月姑面前:“你吃吧。”
月姑再没想到还能有人给她吃的,她惊喜地抬头,这才发现递给她粥的人就是晚上那个给她半块馒头的青青。
她向着青青一连说出好几个谢谢,接着就迫不及待地接过粥碗,开始喝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太过饥饿,月姑竟然觉得没几粒米的白粥吃起来竟然异常的香甜。几乎是还没尝够滋味,碗里的粥已经没了。
小半碗白粥入肚,并不能解决月姑肚子的饥饿,月姑看了看旁边的孩子,也学她们舔舐起了饭碗。
正当月姑舔舐饭碗舔舐的正香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个长得极为凶狠的男人和一个月姑没有见过的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一起走了过来。
许是孩子们平素挨怕了凶狠男人的殴打,一见到他,有几个孩子当时就瑟瑟发抖起来。
月姑虽被凶狠男人拧过耳朵,到底没在他手下受到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故而还能正常地看到他。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眼睛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留意到在场的孩子里只有三个是男孩后,他的眉头不由的紧皱了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