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戈壁!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牲口都不如!都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刘一军说完对自己身边带来的黑牛和长贵使了一个眼色,黑牛和长贵会意,拎着尿瓢就往里钻。
刘翠娥一听是父亲的什么,身上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推了推瘌痢头,可这家伙死活都不松,跟黏住了似的。
她一咬牙手往下一伸,狠狠的握了一把。
“熬~!”
瘌痢头吃疼,连忙松开了刘翠娥。
刘翠娥乘机半蹲起来,拉着瘌痢头就往余寡妇的门里冲,外面全部被堵着了,现在进不能进,只能往屋后退了。
将瘌痢头拉进了门,她将门狠狠的关上,可这是瘌痢头又扑了上来,她一个女人怎么抗到过瘌痢头,又被他扑倒在了地上。
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脑子就像短路了一般,难道这傻子办了自己一下午,到现在天黑了还没结束?
不对!!!
她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余寡妇的家……
村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她,她的父亲就在外面!
还让人动手!
“把门砸开!”刘一军大喊。
这能拒绝吗?一个村的糙汉哪个不馋人家的媳妇?
特别还是余寡妇的,好些个男人听到这话眼睛都绿了。
这时黑牛和长贵已经挤到了前头,使劲的踹门,可门已经从里面栓住了,一时半刻还真难砸开。
听到撞门声,和很多人的呼喊,瘌痢头这时才反应过来,那些人不是来给自己呐喊助威的。
但身体亢奋,感觉在爆炸的边缘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刘翠娥已经意识到事情出现了大偏差,这药真的太猛了,一旦停止下来她能感觉血管就要爆开一样。
她很想大喊,可是自己的父亲正在外面,如果因为她而让父亲丢面子,那她真的会被打断腿的,仅存的一丝丝理智让她紧紧的闭着嘴巴。
“快开门!”
赵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挤了进来,气势汹汹的双手拍门。
“余翠芬,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偷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呐。”
“开门!开门!快开门,余翠芬快开门。”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男人是谁,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都没出现,你以为躲在里面就行了吗?”
很显然她的话意有所指。
刘翠娥心里焦急,可瘌痢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急的不行,也痒的不行。
她的心里好矛盾。
“把门拆了!”刘一军也急了,他怕洪祖信会从后门窗子逃走,虽然他已经在各个出口都安排了人,但是这个事情拖得越久,对方就越容易洗脱罪名。
到时候两人衣服一穿,死活不认,那他们也没办法,只有抓到现行才是对他最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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