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说话都漏风。
所以他对方源那叫一个恨啊。
“政哥,我的头还被磕破了呢,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这个仇要不报,咽不下这口气啊!”
孙强脑袋上包着纱布,一手捧着脸说道。
“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肯定会找他的。”
“咱们社团的那个大师不是很厉害吗?要不请他出山?”
“那大师出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已经消失好几个月了。”
周政眉头紧锁,他看得出来方源肯定是个练家子,他们几个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是在社团里的教头的指导下,也学过几手,凭着自己一身肌肉还有不要命的性格,再加上教头教他们的技术,基本上普通人是拿他们没办法的。
这次和方源对碰自己不光没讨到好处,自己和两个兄弟还被人揍的满地找牙。
“哎哟!妈的!”他现在都不敢想起方源这个人,一想起来他就感觉自己的牙根一颤一颤的疼。
如果那个方源真的是练家子的话,多叫几个兄弟也无济于事,只能同样也请练家子了。
“对了!那个大师有个徒弟还在市内!咱们请他们帮忙。”
“政哥!你说是陈冲?他可不好请啊!”
“对啊!上次我堂哥要请他,对方狮子大开口,恐怕有点难得。”
周政捂着嘴笑了一下。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受伤的了?我二叔引起的事,就让他去请,以我二叔的人脉和财力,想必不难。”
镇服装厂内。
应果指派了一个技术员,让他将一些制作羽绒服的工序都一一讲给了来参观的人听。
从收羽绒,高温处理消毒然后晒干漂白,然后做成衣服的每一道工序都讲得很仔细。
而应果和方源则是跟那些厂长们在会议室里讨论合作的细节。
双方在预付款上出现了分歧。
见双方都僵持不下,方源说道:“我们只接受货到付款,其他的免谈。”
话语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方厂长,你这样我们没法做啊!再说你们是私营厂,不比国营……”这个厂长话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了。
“对啊!方厂长,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们不管了,我们找谁去,您说是吧?”
“如果是国营的,我们还可以找政府,这……”
方源笑笑说道:“你们多虑了,我们虽然不是国营厂,但是我们更注重信誉,而且目前市内应该没有一家国营厂比我们过得好吧?”
方源看着那几个说话的厂长说道:“而且!你们根本就不担心原材料的问题,你们都是季付或者半年付的,不像我们,什么东西都是要掏现金去买的,只要你们国营厂登高一呼,说要收羽绒,那几乎就是一呼百应,你们这可是空手套白狼!”
“哎!方厂长,话是这么说,但是地主家也没有余量啊,现在工人们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没动力,你说我们怎么激励员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