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流氓罪!
玩笑归玩笑,但韩世佳的确为唐欢提供了一个新思路。虽然换个男人拍吻戏同样有极大难度。却好过让莫林上场。
这孙子刚才严重抹黑欢哥形象,于公于私,欢哥也不能让他占这便宜。
二人闲聊几句,韩世佳手机再度响起。
偷看一眼,果不其然是韩青禾打来的。
“喂,姐你到了吗?”韩世佳这回没走到一边,而是当面接通电话。
酒吧太吵,韩世佳也没开扩音器。所以唐欢什么也听不见。但瞧着韩世佳那喜上眉梢的模样,韩青禾大概是快到了。
“走,欢哥,咱们进包厢。我姐马上到。”韩世佳嘿嘿一笑,领着唐欢直奔包厢。
“好嘞。”
唐欢嘴里答应的利索,却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
“欢哥走啊?”韩世佳挠挠头。
“你先过去,我上个厕所。”唐欢笑了笑。心中却是有些打怵。
上回他可是把韩青禾得罪透了。估摸着在这位大明星心中,自己比莫林还要可恶一万倍。
他必须在韩青禾到达之前想好对策。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往后连韩世佳也疏远了他。
“那行,我一会给你发房间号。”韩世佳耸耸肩,遂又打趣道。“欢哥你该不会是怂了吧?怕我姐不给你面子?”
说完这番话,韩世佳也没多做停留,径直朝酒吧三楼走去。
唐欢哭笑不得,随手点了一支烟朝洗手间走去。
实际上,他还真有点怂了。
在他看来,韩青禾就是一个难以下嘴的刺猬。而且脾气大的很,稍有不慎就会扎欢哥一身血。
而目前的局势很明朗。
韩青禾拒绝吻戏。除非删掉,否则韩青禾绝不会进组。
所以唐欢颇为认同韩世佳的新思路,甭管是否死马当活马医,至少有了个方向。
一泡尿放完,唐欢掐灭香烟。刚要转身出去。却在拐角撞上一个浓妆艳抹的黑丝女郎。
她穿的很风情,打扮也很妩媚。一双着了眼妆的大眼中,满是迷离之色。显然是喝多了。
唐欢出于好意,搀扶了一下这个摇摇欲坠的女人,防止她摔倒。却在抽身准备离开时,被女人一把抱住。
“非礼啊!”
女人疯了。
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的文胸。那对硕大的白兔剧烈晃动,十分惹眼。
她一开口,不远处的几名魁梧保安立刻赶赴现场。
开玩笑,这大地酒吧可是城中鼎鼎有名的娱乐场所。后台更是深不可测。谁敢在这儿闹事?活腻歪了吧?
唐欢皱眉,一把将其推开。身子却稍稍往后挪动两步。目光冷漠的扫视女人。
看的出来,这女人醉酒是假,污蔑自己是真。
莫林的安排?
除了他,唐欢在此地也不认识其他人。更不可能发生冲突。
“怎么回事?”一名保安脱下外套,披在了醉酒女人身上。旋即虎视眈眈的盯着面无表情的唐欢。大有一言不合就打折唐欢狗腿的架势。
没准,连保安也被收买了…
欢哥有点无力。
今儿这流氓罪只怕是洗脱不掉了。
还好不是早些年,否则他得吃两粒花生米,离开这花花世界。
醉酒女郎口齿不清的还原了她所谓的真相,走廊上也渐渐聚集了好事之徒。几个青年壮汉叫嚣着要废了唐欢。更多人则是提议把其扭送去警局。判个十年八年。
唐欢百口莫辩,索性悠闲的背靠墙壁,抽起烟来。
他知道,正主即将登场。
“怎么回事儿!”
莫林如天神降临,在两名铁塔壮汉的簇拥之下,大步流星般走进了人群。
酒吧保安们显然都认识莫林,先是简单介绍了现场情况。然后一脸请示的望向莫林:“莫少,您看怎么办?”
听口气,这莫林还是大地酒吧的幕后老板之一。
而反观那醉酒女郎,甫一见着莫林,也是飞速靠了过去,满脸委屈道:“莫少,您可得为我做主。”
莫林闻言却是满脸的大义凛然,先是轻拍女郎肩头。随即踱步走向唐欢:“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敢在我的场子闹事!还公然调戏我们东皇娱乐的签约艺人!”
唐欢喷出一口浓烟,脸上也瞧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慢悠悠的说道:“你说怎么着吧。”
既然百口莫辩,唐欢也不打算多费口舌。至于那些好事之徒,他更加没放在眼里。
耍流氓?
就这妖艳贱-货的姿色,唐欢还真下不了嘴。
“要么当着酒吧所有人的面道歉。要么,送你去警局。”莫林挑眉道。“你自己看着办。”
去警局就是把事儿闹大。
当众道歉虽然丢脸,却不会扯上刑事责任。想必大多数人碰到这种局面,都会选择道歉。
只可惜,唐欢从小就没有道歉的爱好。这次被冤枉,他更不可能道歉。
“有第三个选项吗?”唐欢老练的弹了弹烟灰。“你给的这两个选择,我不喜欢。”
“你他妈蹬鼻子上脸!”
忽地。
一道黑影从人群中窜出,一记鞭腿朝唐欢左脑抽去。动作迅捷刚猛,一看就是练家子。
旁人看来,这不过是某位壮士见义勇为。可看在唐欢眼里,这摆明了是莫林安排的高手。想给唐欢一个下马威。要能踹出个脑震荡,就更符合莫林心意了。
走廊灯光昏暗,又是人满为患。黑衣人这一脚又快又猛。哪怕是个反应力超群的高手,也未必能迅速回避。可他偷袭的不是别人,是唐欢,一个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的男人。
只一瞬间,懒散如缺了几块骨头的唐欢忽然爆发。
他左手探出,生生擒住了黑衣人踢过来的左腿脚踝。旋即,唐欢那钢铁般的手臂爆发出不可想象的力量。竟是如放风筝一般,狠狠将黑衣人砸在了墙上。登时满脸鲜血,连鼻梁骨都给砸碎了…
这哪儿还是斗殴?
根本就是谋杀现场!
唐欢的血腥出手,立刻震住走廊上所有人。
一瞬间,走廊鸦雀无声,只剩惊恐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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