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话,到了那里这酒桌文化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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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喝了一会,谭锦萱喝了杯酒后不经意间说道:“对了雅林,你刚才说要托我办一件事,是什么事啊?”
“哎……我先说好,我可不敢和你打什么包票,这事连城管司的王总司长都搞不定,我一个小人物哪里敢打什么包票。”
不得不说,谭锦萱不愧是大荒令牌办事处的专职副处长。
这才一句话,就表达了好几个意思。
第一,先把后路留好,办不好也不能怪我。
第二,你李司长后面不是王总司长吗?那背景可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了,你不找她办?
她是知道这件事还是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她不知道,那这件事她就不好办,毕竟谁不好听点,你就是王总司长的花瓶……
很显然这谭锦萱来前还是专门打听过李寒江的。
涵雅林一时间被谭锦萱的话搞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好了。
看似这话是对着她说的,但实际上就是和李寒江说的。
李寒江看得出来,这谭锦萱谨慎的过头了。
还以为是叫她办什么大事,要问的这么清楚。
李寒江笑呵呵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件小小的事情还去麻烦王司长那完全没必要,况且主要还是想通过这件事来认识认识谭处长嘛。”
“还是说……需要我叫王司长来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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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锦萱对于李寒江的回答很是诧异,啥意思?听这意思,王司长还要听你的话了?
不过虽然疑惑,但她也不能真叫王司长来吃这个饭啊。
王司长那是谁,王家的独女,如今还坐上了城管司总司长的位置,看样子是王家准备全力栽培她了。
她谭锦萱一个副处长哪里敢叫王司长来吃这个饭。
而且看李寒江那样子,看样子这件事就算是王司长知道了也没什么事。
“那倒不必了,李司长说说什么事吧,能办的我不冲谁,就冲雅林的面子也要给你办了。”
李寒江笑了笑,“没什么,就是为了一张大荒令牌而已,想更换一下持有者的身份,但之前的持有者死了。”
谭锦萱闻言,皱起了眉头,还说不是啥大事,这张口就是要盗拿其他人的财物啊。
这被执法司的人发现,那是要掉脑袋的啊。
谭锦萱沉思了一会,试探性的问道:“令牌里面有几千万气运值啊?如果太多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李寒江喝了杯酒,“自然,而且我也不会让谭处长为难,只有四十万气运值而已。”
“我一个朋友他去世了,但有个妹妹,去世前嘱托我把这四十万气运值拿出来给他的妹妹而已。”
“什么?只有四十万?”谭锦萱十分不理解。
四十万你叫我一个副处长来办?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