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向晚心里有了主意,却反问二毛。
“这件事如果是你,你怎么处理?”
二毛也不含糊,直接道:“没了张屠夫还能就吃上带毛猪不成了,向总,这人生了异心就已经不能用了,勉强用下去破财事小,就怕给你埋下什么祸患!”
是啊,多花点钱是小问题,就怕给你在暗处搞点什么鬼,虽说破除封信迷信多少年了,但国人很多时候还是挺忌讳这些的。
最重要的还有安全上的隐患,一旦出点什么纰漏,那就不是倾家荡产能解决的,怕是要赔上自己的一辈子。
“你说的不错,二毛,你这样,你现在就去给我找别的装修工人,清河找不到就去别的县,工钱高点没关系,但你得跟他们说清楚,过年只能休息一个星期,大年初四就必须得上班,我必须得在二月二之前开业!”
“我明白,向总,这边他们还只是在谋划,你也别声张,咱们等着他们来挑明,只要他们敢提出来,咱立马就给他换了!”
接触的越久,向晚就越觉得二毛像她肚里的蛔虫,或者更直接的说二毛确实是个人才,只可惜被他的家庭给压制住了他的聪明。
这种人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就能一飞冲天。
向晚不确定自己能拿住这样的人,但眼下用用还是挺不错的。
一直等到楼下来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向晚这才下了楼。
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包工头在和穆司扬聊天,穆司扬递了一根烟过去,那人接了顺手就给点上。
向晚的眉头皱了皱,径自过去道:“老许,不是跟你们讲过工地不能抽烟吗?这里到处都是易燃物,你怎么还带头抽上了呢?”
说完还不忘瞪了穆司扬一眼。
“司扬哥,你怎么也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了!”
穆司扬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是我的错,晚晚你别生气。”
不知道是穆司扬歉意的笑刺激到了老许还是向晚略显严厉的态度让老许心生了不悦。
就见他十分不爽的将刚点上的烟在脚底摁灭,然后将烟压到帽子下的耳朵上。
这才囊着嗓子道:“小老板,这死冷寒天的我们都伸不出手了,抽根烟暖和暖和怎么了,再说了我都干多少年这个活了,这点数我还能没有吗?抽了一辈子的烟也没见我把家给点了!”
“……”向晚直接就麻了。
果然这人一旦生了异心,真是藏都藏不住。
刚开始干活的时候每天都笑眯眯的一个人,小老板长小老板短,小老板你放心什么的,现在这是吃准了她急着开业不敢换他,所以拿上乔了?
“老许,这是我不让你抽烟吗?我理解天气冷,你们干活辛苦,我这每天热汤热水的给你们不间断的供着,每天一条烟给你们抽着,我就一个要求,你们抽烟去外面抽,这很难吗?还是说你们连这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小老板,你别跟我们上纲上线,还扯上什么素养了,干我们这行的都是粗人,又不是那坐办公室的文化人,我们只晓得把活干好了,别的我们可想不了那么多素养!”
穆司扬也察觉到了点什么,忙拉过向晚。
“晚晚,这眼看开中午了,你先带叔叔阿姨还有小胜去清河宾馆定个包间,中午老校长的女婿还有两位县里的领导要来一起吃饭,餐标高点,这里我来处理,一会儿忙好了我骑你们车子过去。”
当初包工头是穆司扬找的,大部分的细节也都是他来对接的,若是不知道这些人生了异心她也就交给穆司扬去交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