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看,除了上方的岩壁上刻绘了那些无法翻译出来的符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跟自己曾经在贵州的溶洞里见到的制硝遗址也没什么区别。
可就是挖掘修复了这么个在云贵川的溶洞里很常见的玩意,让丁瑞铭三个人出现“中了蛊术”的症状。
所谓的“蛊术”到底是怎么产生作用的?
按照普遍的认知理解,蛊术是需要施法条件和触发条件的,是因为三个人的某种行为被触发了吗?
相信邵成文在修复“制硝台”这件事上没有说谎。
他们就是根据考古经验,把那些被破坏的石块重新找到原位放回去。难道是因为这个行为才中招?
二蛋提供的关于“巫蛊之术”的资料当中,除去那些玄之又玄无法考证的内容,提到最多的是不能接触会蛊术的人,不能吃对方给的东西,不能碰对方的物品,甚至不能直视对方,否则就会中招。
假设蛊术可以通过某种手段下在物体上,碰到的人就会中招,有谁会吃饱了撑的在一个制硝的遗迹上下蛊?
况且资料中还提到,下蛊的“成本”并不低,可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没有深仇大恨“蛊师”是不会随随便便就出招的。
这一点上有点像玄学五术“山医命相卜”,随便给恶人看相道破天机是要折寿的,随便救该死的人也是要付出极端的代价,随便给十恶不赦的人看风水会遭雷劈等等。
无论是哪一门术法好像都存在着某种诡异的“平衡”,这种平衡并不是不能打破,但是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来弥补。
“巫蛊之术”似乎也遵循这个规律。
“蛊术、蛊毒”下在某个东西上,一般都是起到“保护”的作用。
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蛊术”的运用,难道是为了“保护”岩壁上刻画的那些“符号”?
侧头看了看岩壁顶上的那些被毁掉的怪异的符号,鼎羽对罗莉说道:
“把邵成文保留下来的原始图像给我看看。”
从罗莉手中接过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出已经经过二蛋简单处理过的符号。
仔细研究了一番这些符号,跟自己在“仙岛”、“大茂山”所见到过的符号只能说是极为近似,但是在细微之处还是能看到一些区别的。
这些密密麻麻的符号是围绕着七个比较大的符号篆刻的。那七个符号正是自己在“土司府”里发现的对应北斗七星的七个符号。
“让二蛋将符号的原始图片进行对比分析,看看跟我们曾经发现的符号到底有没有区别。”
很快二蛋就得出了分析结论,在“制硝台”附近出现的文字确实跟曾经看到过的符号有细微差别。
“鼎先生,经过对岩壁上图像的初步分析,风化程度不同显示这些符号并不是同一个年代刻画上去。”
“最后一小部分的符号有着极为明显的变化,更接近现在已知的"古彝文"。”
罗莉凑在旁边跟着一起研究那些可能是“彝族文字”的符号。
“二蛋,这些"古彝文"你能够翻译出来么?”
“这一小部分可以识别的"古彝文"讲的是一个传说。与彝族现在流传的《勒俄特依》里的部分内容近似。”
两人对于天朝少数民族古代文化的相关知识几乎为零,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茫然。
罗莉开口问道:
“《勒俄特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