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招一个店员吗？”明突然发问。

程谦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兴趣。”

“为什么？”明靠在枕头上问他。

“我没钱付你工钱。”程谦随口应付了一句。

“我不要工钱，管饭就校”明不紧不慢的推销着自己，“所有你需要的能力我都会，哪怕那几位外神来了我都能和他们打一架。”

“胜率呢？”

“三七开。”

“总不会是祂出三招你七窍流血的裂开吧？”程谦开玩笑道。

“笑了，当然不是。”明微微的笑了。

程谦沉吟片刻，似乎自己并没有拒绝的理由，但他着实又心中觉得难受，只想暂时一个人静静。

他还是对明：“对不起，我不需要。”

明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对程谦道：“你若是让我待在你店里，我告诉你一个你一定感兴趣的秘密。”

“什么秘密，就敢保证我一定感兴趣？”程谦嗤笑一声，“我还真没什么很感兴趣的事情，除非……算了，了你也不知道。”

“我先告诉你一半，你如果愿意让我留下来，我临走时再告诉你另一半。”明似乎笃定了程谦一定会感兴趣。

“来听听。”程谦抱肩看向他。

“你不是穿越者，也没有绑定系统。”明神色认真的吐露出颠覆性的话语，“你身上从来都没有绑定过系统。”

“你胡什么……”程谦张口结舌，他觉得明的话荒谬至极，自己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自己与系统的一日日相处绝非幻象，自己甚至还在受着系统的作用死而复生，明的这番话简直毫无逻辑。

“你总不会到现在还没发现它骗过你。”明的眼神晦暗不明，“你只不过不愿意相信罢了，其实你早有猜测吧。”

程谦回想起这几个月来的种种疑点，他低下了头，思索片刻，又抬头看向明：“……怎么证明你的是真的。”

明的右眼闪过一段蓝色的数据流，光芒熠熠，片刻之后，他开口：“你身上应该有用以签订契约的纸张，用它与我签署一份契约，如果我的是假话，契约便无法生效。”

明这么一，程谦倒是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与废后的交易中解锁获取了这样一个道具。他拉开抽屉，那卷轴还静静的躺在抽屉里。

卷轴上的背面还烙印着深深的古文字，虽然不明白它是什么文字，但是一眼就能感觉出它的意思。

“以命阅名义，此契约永不背弃。”

让人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无条件的信任它一定会生效。

程谦展开了卷轴，羽毛笔尖饱蘸墨汁，笔墨飞扬的开始按照明的法写下契约。

写到名字时，明忽然阻拦了一下程谦。

“不如写成甲方乙方的形式吧。”明道。

“为什么？”程谦不解。

明没有回答，沉吟片刻又：“没事，你还是写名字吧。”

程谦便还是照旧写下去。

写完的那一刻，明仔细的阅读了一遍，然后划破了自己的食指，将自己的血滴在上面。

那滴血液缓缓的沁入卷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