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去。”程谦摊开手。

“为什么？”明眉头一跳。

“我为什么要去？”程谦，“又不痛、又不痒、也不会死，真死了也是我占便宜。我受够了被人牵着鼻子走去解决问题了，这鬼留下手印就是为了让我去极寒死域，我不去才是正确的选择。”

明似乎被服了，不再做声。

程谦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挽起裤腿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印记。

除了肉眼能看见，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樱

程谦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准备去厨房，抬起腿来的时候，突然走不动了。

两条腿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无论怎么用力也不能移动分毫。

“怎么了？”明看着程谦突然和静止住了一样愣在原地。

“我的脚……没感觉了？”程谦一愣，“我走不了了？”

“怎么会……你扶着我胳膊再试试？”明伸出一只手来。

“……完全没有用，根本动不了，在地上挪都不校”程谦摇了摇头，咬住了下嘴唇。

那道漆黑的印记颜色越来越深，浓郁的像要滴落下来的墨汁。程谦能隐隐感觉到，这冰冷的手印似乎在移动，它每向上爬一分一毫，失去力量的感觉就蔓延到它所触碰的地方。

程谦咬着牙从背包空间里掏出刀来，被明一把握住了手腕，厉声喝问：“你干什么？”

“我把脚给砍了，省的它再向上爬升。”程谦理直气壮。

“没有用的。”明摇了摇头，“亡灵的力量是作用在灵魂中的，你身上的印记不过是它的一种表现形式，剁了脚根本没什么用，最多让你自欺欺人一会儿。”

“那怎么办？”程谦的眉头都纠结到了一起，“难道它让我去我就得去？让我去哪我就要被牵着鼻子去哪？就是狗都没那么听话，把我当狗逗着玩呢？”

“你不想去，那就不去。”明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不聊。”

“是吗？后果不严重吗？”程谦看了看脚踝上的印记。

“嗯，最多被鬼魂占据你的身体，拿你的躯壳出去为所欲为罢了。”明拍了拍程谦的肩膀，“你最好许愿这不是一个色鬼，不然他拿到你这副漂亮的躯壳，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呢……”

“我去、我去行了吧？”程谦咬牙切齿的看向明，明笑了笑，似乎对他的态度感到满意。

“你自己去吧。”明摸了摸刀鞘，“我还得去找我的刀，等事成之后，我喊久久传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