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愿点了点头,“威利斯就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随后慕天宇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了威利斯。
靳如愿看着慕天宇那种神秘的面孔,她心想这个家伙不会也是有特殊癖好的吧!
难不成是想要玩,那个多人的游戏。
慕天宇瞥了靳如愿一眼就知道她脑袋里一定在想着某些龌龊的场景,“靳小姐,不如谈谈你那个姐姐吧!”
靳如愿这次真是诧异了,他居然让她说说靳如心。
这是什么节奏?看到靳如愿眼神里有些不解,慕天宇点燃了一支雪茄。
“想活命,就讲的详细一点,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讲一遍,一个细节也不许漏掉,本少爷相信,靳小姐是个聪明人,是不是?”
靳如愿随即反应了过来,她对靳如心了解的确是不算多,从小妈咪就一直说靳如心的妈咪是狐狸精。
还说靳如心是个小杂种,所以她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也没有什么好感。
现在慕天宇让她讲述有关靳如心的事情,她真的有种无从下口的感觉,比之方才讲她自己的风流艳事,真的难上了百倍、千倍。
忽然间,她的手机很突兀了响了起来。
慕天宇看了她的手包一眼,靳如愿打开手包,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靳显明的号码。
“我大哥的电话,估计是让我早点回家。”靳如愿陪着小心的对慕天宇说道。
慕天宇瞟了威利斯一眼,威利斯上前一把拿走了靳如愿的手机,那可怜的手机马上就变成了一堆报废的零件。
“靳小姐,开始吧!”
于是,靳如愿苦逼的杯具人生就开始了,她要不停的回忆这些年来一切与靳如心有关的事情,还要绘声绘色的给讲出来。
这种难度已经堪比同声传译了,即便是如此慕天宇还是不满意。
还时不时的插话,“什么?她六岁时候被车撞倒过?”
“九岁还掉进过游泳池?”
“十一岁就收到了男同学送的情书?”慕天宇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靳如愿绞尽脑汁的回忆着与靳如心相关的事情。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面前这个帅cry的男人,到时候她就真的要哭昏在这里了。
“对了,她还拒绝过韩少的表白。”
靳如愿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她一张口,慕天宇的表情更严肃的几分。
“韩少,你知道么?就是海市蜃楼的幕后老板,据说还有更神秘的背景,只可惜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出现了。”
靳如愿一脸的神往,其实韩野平时作风很低调,很多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别看靳如愿现在说得好像和韩野很熟的样子,其实她连韩野长的什么模样都不清楚。
慕天宇听得韩野这里,似乎兴致一下子就不见了。
他摆了摆手,示意靳如愿不要再说下去了。
威利斯打开了客厅的大门,指着门口说道:“靳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靳如愿回想起之前来这里时那长长的一段路,再看看威利斯铁塔一样岿然不动的身躯,“难道不是开车送我回去么?”
她怯怯的开口。
“靳小姐如果不想离开的话,也可以选择留下。”
威利斯那一脸严肃的模样让任何女人都喜欢不起来。
靳如愿马上就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不要,我走,我走还不行么?”
说着她就朝着门口走去,慕天宇微微将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斜睨了一眼靳如愿离开的背影儿。
忽然间脑海里就浮现出靳如心第一次走出这座海景别墅时的场景。
她那一身性感又透着优雅的长裙,她那充满着淡雅清冷的气质,还有她不卑不亢,倔强又不服输的性格。
似乎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深深的为她着迷,早已经忘掉了这个女人是他应该仇视的对象。
想到韩野,他有些神色黯然。
如果有朝一日,韩野真的还能站在他面前,他会对自己最好的兄弟说一声抱歉。
他什么都可以为兄弟去做,可是靳如心他绝不会放手……
这条海景别墅通往市区的道路,靳如心曾经走过,她整整走了一天一夜才在主干道上面碰到了顾少卿。
搭了顺风车才回到了市里。
靳如愿没有她那么好运,她越走双腿越是疲软,双脚也都磨出了一个个大血泡。
像她这样娇滴滴的小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长途跋涉,她是走一步,歇三步。
到最后她都想哭着再返回慕天宇的海景别墅,告诉威利斯她不走了。
呆呆的望着静静流淌的护城河水,靳如心第一次有了一种心绪不宁的感觉。
她不知道靳显明会不会找到靳如愿,毕竟慕天宇的行踪岂是一般人能够摸得透的。
盯着手机屏幕上个停留了很久的号码,她就是没有勇气按下去。
恰在此时,她的身后突然间就伸过来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靳如心一紧张,原本握着手机的手指一抖。
歪打正着的就把号码拨了出去。
不过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肩头的这只手上面,压根就没发现电话已经拨出去的事情。
“谁?”
“靳如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让本少爷很不开心的?”
是欧阳烈风的声音,靳如心一听到是他,一颗心就放了下来。
慕天宇洗过澡,从浴室里走出来,随意的瞥了一眼正在震动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他瞳孔猛地一缩,一把拿起手机接通。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他很想听听靳如心打这通电话究竟有什么意图?
难道她真的这么重情重义,来替靳如愿求情?
奇怪的是,他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靳如心的声音。
相反听筒里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紧接着就是模糊的一道男人的声音。
靳如心的号码他一直都存在手机里,这或许是这个号码第一次出现在他的手机屏幕上。可出人意料的是居然没有人讲话。慕天宇越发的觉得奇怪,他轻轻的“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