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今天是怎么了?”
“居然会有耐心陪一个小朋友玩了这么久?”
威利斯满心都是不解,便出口问道。
“你不觉得那个小鬼很好玩么?”
“嗯,确实很可爱,虽说话不多,但是从眼睛就能看出是个鬼灵精,而且他和少主长的也太像了点。”
“少主你确定你没有儿子?”
威利斯都有些怀疑靳宝贝究竟是不是慕天宇无意中播下的种子了。
“胡说什么?如果我真的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那就是你们的失职,你和井然一个也跑不掉。”
慕天宇声音透着严厉,威利斯吓得吐了吐舌头。
不过倒也是,曾经和少主有过一夕之欢的女人,都是他和井然严格监控的,完全不可能怀孕生子。
所以少主说的也不错,要是有漏网之鱼,那真的是他和井然失职。
慕天宇一边走着,一边回想着刚刚和靳宝贝在一起的场景。
慕天宇从来没有想象过他居然会陪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孩子,一起玩了这么久。
他的时间向来宝贵,可是靳宝贝身上就是有那种吸引着他的魔力。
尤其看着靳宝贝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深邃的眼眸,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如果靳如心可以为他生下曾经的那个宝宝。
一定会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眸。
可是那终究是曾经和不可能,原来他曾离幸福那么接近,却又眼睁睁的看着幸福飘忽远离。
“少主,刚刚那个小孩子叫什么名字?”
威利斯随口这样问道。
“不知道。”
“那他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
“他今年几岁了?”
“不知道。”
威利斯真心是无语了,你这么欢脱的陪着那个小鬼玩了整整一个下午,结果什么都不知道。
还回答的理直气壮。
慕天宇发觉威利斯不再发声,他忽然转过头,煞有介事的看着威利斯,“你问这些做什么?”
威利斯瞬间语塞,是呀,他问这些做什么?
无非就是想着以后若是少主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是不是考虑让这个小鬼来替慕天宇开解开解。
结果现在变成了他似乎在打着坏主意一样。
“没,没什么啊!只是觉得少主和那个小孩在一起这么开心,想了解一下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这么天才的宝贝。”
慕天宇听罢,嘴角微微一扬,那个表情,活脱脱就是,我就是懒得生,我若是有了孩子,绝对是个天才。
威利斯眼见慕天宇转过身继续前行,他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慕天宇一下,随后吐吐舌头,继续跟了上去。
慕天宇回到恢宏实业的时候,井然正一脸焦急的在公司大门口踱步。
苏静雯站在他身边,不时的安慰着他几句,“井总,你不要担心,慕董事长应该就是出去散心了吧!”
“再说他的特助不是一直跟在身边么?一定不会有事的。”
苏静雯心里清楚,慕天宇突然不辞而别一定和昨天他被井然算计有莫大的关系,否则井总不会这么紧张兮兮的。
借着公司门口的灯光,井然远远的看到了慕天宇和威利斯,他马上飞奔过去,就差激动的痛哭流涕了。
“少主,你可回来了。”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想不开,去投海自尽了么?”
或许是因为靳宝贝的关系,慕天宇之前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看到井然确实是一脸焦急,慕天宇随口说道。
“哪能呢?我家少主可是顶天立地的铮铮男儿,不就是一不小心失了身么,这点事情还能投海自尽?”
井然话一出口,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俩大嘴巴。
慕天宇正忌讳着这个事情,他还巴拉巴拉的说,真是自己作死,神仙也救不了他。
“滚到那边面壁去。”
慕天宇薄唇轻启,这几个字就像是一把把小飞刀,直接刺在井然的心口窝。
“少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抽自己还不行么?”
“晚了。”
“少主,您忍心这么对待我么?我可是您的好兄弟啊!”
井然声泪俱下的哀求着。
“真当我是好兄弟,就不会干出那么傻缺的事情,兄弟,你需要冷静,面壁最适合了。”
慕天宇说着就示意威利斯准备车,回酒店。
井然眼见慕天宇要走,就眼泪汪汪的在他身后,小声问道:“少主,那我面壁多久才能冷静呢?”
慕天宇缓缓的回过神,上下打量了井然一会儿。
“看你似乎脑子不清楚的还不轻,就到明天早上,员工上班前吧!”
“差一点忘记了,你最擅长偷懒了,我会让威利斯安排人盯着你的。”
“你要是敢偷懒就给我连着面壁三天,如何?”
这时威利斯,已经让人备好了车,慕天宇看了几眼,却没有看到伊索的身影儿。
“韩野呢?”
威利斯因为一下午都陪着慕天宇,哪里清楚伊索的行踪。
倒是井然在他们身后,讨好一般的说道:“听说周强的人因为之前被韩少教训了,他们居然胆大包天的来砸场子,韩少就提前回去处理海市蜃楼的事情去了,因为一下午都联系不上少主您,所以他让我转告一下。”
慕天宇听罢井然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周强的人?
心想看来上一次的警告还不够,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到海市蜃楼挑衅。
不过以韩野的手段,他完全不需要操心。随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看来一凡应该是和韩野一起回s市了,否则不可能现在只有井然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苏静雯一看慕天宇这就要离开,可是又苦于找不到机会和慕天宇搭讪,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里焦急不已。
突然间灵光一现,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慕董事长,您看天色有点晚了,我可以冒昧的搭您的顺风车回家么?”
“我家就住在碧桂园,离您下榻的酒店很近,刚好顺路。”苏静雯说的很诚恳,并没有让人怀疑的地方。对于慕天宇来说,他没有与人共乘的习惯,除非是在他心里有些分量的人,才会有此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