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雄赳赳地将协议书推过去:“行了吧!?”
楚修止拿起离婚协议书,看一眼,然后收起来,站起身。
肇志勋也紧张地跟站起来,盯着那份地皮合同:“我已经照您说的做了,现在可以签城北地皮的协议了吗?”
楚修止拿起那份合同,在肇志勋的眼皮
肇志勋大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签了离婚协议,就签合同吗?”
“我说过吗?”
肇志勋气得半死,又慌了,绕到他面前,指着他:
“您这不是不守信用,骗人吗?你……你这是想干什么?耍我啊?”
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弄得他什么都没了?
“骗你又怎么了?”楚修止嗓音低迷下来,不阴不阳,与此同时抬起一拳便击到他脸上。
肇志勋闷哼一声,身子朝后仰去,摔坐在地,懵了。
会议室内的动静惊动了外面守着的孟姗和几个随扈,跑进来一看这情景,都一惊:
“怎么了,元首?”
楚修止没回话,走上前,继续对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肇志勋拳打脚踢。
随扈望向孟姗:“孟秘书……”
孟姗眯了眯眼,立刻飘向随扈,示意将门关上。
然后与几人守在门口,背转过身。
期间,只听见肇志勋络绎不绝的惨叫声与求饶声。
直到再听不到肇志勋的声音,孟姗方才转过身,看一眼瘫软在地上悄无声息,鼻嘴都分不清的肇志勋,走到楚修止面前,面无表情:“元首,接下来,我来处理吧。别脏了您的手。”
楚修止阴霾地最后瞟一眼地上的男人,狠踹一脚,离开会议室。
*
舒歌进小奶糕的房间时,便看见傅南霆也在里面,正不耐烦地应付着缠着他一起玩的小奶糕。
“去找过楚元首了?”见她来了,傅南霆便将手里的球丢到一边。
早就听警卫说她进来了。
赶紧就放下手头事,跑了回来,却又听说她去找楚修止了。
说好了尽量不要尽量和楚修止单独见面,保持距离,又不听话了。
小奶糕像个小狗砸似的,立刻跟着去追球去了。
她见他一脸不悦,当然知道他在生什么闷气,失笑:“光天化日还能怎么样?”
怎么,还想半夜三更找他去不成?
傅南霆倾近几步,眼神垂下来,直直盯在她身上:“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她能嗅到他身上凉气与醋味,踮起脚,捏了捏他的脸颊,这才将找楚修止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又将楚修止与靳鸢的事情,对他原原本本说了。
“私奔——?”傅南霆听到楚修止年少时曾经和靳鸢有过私奔的大胆举止,眯了眯眸,有些意外。
果然人不风流枉少年。
谁能想到这么沉稳的楚修止,年轻时居然也做过那种轻狂幼稚的事?
沉静下来,若有所思地望一眼舒歌:“你好像特别关心靳鸢和楚元首的事。”
舒歌被他问得怔住。
没错。
她也觉得自己好像对靳鸢和楚叔叔的事,格外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