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有任何想当然的心思。”
“是,孩儿受父皇教诲,日后定不会再这般想了。”
誉泓帝下子,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身边的账房女先生,叫什么名字?”
段暄钰答:“林顺意,她是皇婶婶的人,之前孩儿有些账没对出来,便去跟皇婶婶借人,皇婶婶便把人给孩儿了。林姑娘算账本事极好,从她手里出来的账,没有不清楚的。所以,孩儿便跟皇婶婶要了人,做东宫的账房先生。”
要了人之后,他没还回去。
林顺意倒是有意想走的,那会儿他留了也没留成,便让人回去了。
可没多久,林顺意便又回到了东宫,说是为东宫办事,能解太子之忧,也算是为国家办事,如此好事,她林顺意义不容辞。
段暄钰便问了,她为何会改变意思。
林顺意说:“王妃说了,人生的路,都是自已选择来走的,但人都希望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我敬仰王妃,也想像她一样,做有意义之事。”
所以,为东宫解账之忧,便是为国办事。
她乐意做。
誉泓帝和温皇后听得愣愣,两人相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瞧,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身边的人也都是什么样的。”温皇后说道。
张汐音这个人,很是神奇的。
她能叫人都忍不住敬仰她,想像她一样。
这么想着,温皇后看着自已的儿子,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虽说她也在很努力的教导儿子做一个好人,做一个积极向上,为国为民的皇室子。
可到底,她也是明白,能真正叫儿子这般的,不是别人,是段渐离和张汐音。
——
翌日,清晨张汐音起来梳洗,去膳厅吃早点前,她去了一趟兄嫂的清雅居。
进张梦雪的卧房里,只看到床榻上睡得乱七八糟的女儿和侄女。
瞧瞧,果然夜话说太久了,这就睡得起不来了。
“王妃?”
“让她们睡,不必叫醒。”她说道。
旁边的仆妇低声应是,施礼后,将床帐重新放下了。
张汐音出去,就看到张嵘礼和儿子从另一边的房间出来,两人对她施礼。
“母妃。”
“姑母。”
张汐音笑着点头。
往膳厅去时,问他们一会儿要做什么去。
张嵘礼说:“今日是休学日,侄儿在家陪母亲妹妹。”
段暄晟:“母妃,孩儿跟您进宫呢。”
“我知道。”张汐音想到张嵘礼的学识,哥哥说了,张嵘礼的学识极好,便是在国子监,等同年纪的学子里,他一直都是拔尖的那一个。
三年丁忧,原本的张尚书府已经停职守孝,新的工部尚书上任许久,并且做得还很好。
过了三年,便是再回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了。
然而张家又与别人不同的,张家的如今的两个男人都停职在家守孝,可谁叫张家女儿名好呢。
前头嫁了个侯府世子,后脚和离出来,就让一个王爷给看上了,诚心诚意娶回王府,恩爱美满,有儿有女的。
这张家,如今可算是京中的世家大族了。
吃早点时。
黄氏问张汐音明日要不要去华光寺。
“也好给你爷爷奶奶上香,叫他们在下边知道,我们都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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