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对上这位范老爷子,他也没本事敢说出那样的话。
但是陈永涛就干,而且胆大包天。
他的底气是什么?
是他师傅?
“我说范老头千里迢迢从京都而来,不会就是为了指责我弟子吧?”大家在会议室休息还没有几分钟,许青松就到了。
刚刚在门外已经听说了所有的事情,迈进来就是一副质问的语气。
范端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到许青松,脸上划过一抹哀伤之色,却很
快就沉了下来,“并非指责,我只是觉得他的治疗方式非常的不妥当,会造成病人的死亡。”
“作为一名医者,我有必要说出我对这个病情的看法。”
“你有必要?”许青松走过来,浑身的气势骤然散发出来,冷笑,“你有什么必要你就好端端的在一言堂做你的老先生不好吗?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指责,你是不是吃多了!”
“还是你觉得现在年轻人的方式跟你古老的治疗方式不同,所以你总要在这里叭叭叭?”
“范端,”许青松毫不掩饰脸上愤怒的神色,“还是说,你是因为他是我的弟子,所以才千里迢迢从京都而来,就是为了找出他的错处?”
“你真的很无聊!”
许青松永远都是得理不饶人的那一个,听着两个人互怼的话语,在座的人就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不简单。
“这种中西结合的方式非常的冒险,难道你不知道吗?身为你的徒弟你居然还让他知错犯错,这些年到底怎么教导他的?”
当然了,范端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在会议室里已经争吵了起来。
连续吵了好几句,贾望程本来想站出来说两句话。
许青松转头就是一顿喷,“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半路出家的和尚,跟在范端的身边混了几年就以为自己也是个医生?”
“你救的人连一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吧?”
又是一句话怼得贾望程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哑口无言。
两个人僵持。
陈永涛凑到尤鸣的身边,“当初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感觉这两个人之间有点怨气?”
尤鸣叹气。
“两个人从前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说要建立中医协会的时候,两位老头发生了争执,从此就没有再联系。”
“这么多年来,说是不想念对方是假的,但更多的还是对当年的事深有怨恨。”
尤鸣知道的也不多,大概的讲了几句。
等到这边的话,说完俩老头都不说话,就这样气鼓着腮帮各看向另外一边。
“要是今天这位病人醒了,你就立马从医院离开!”许青松已经下了逐客令,范端却瞪着眼睛,“人醒不醒还不能说呢,毕竟这才一个小时!”
“如果人没醒,那就只能用我前段时间的牵丝疗法!”
范端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护士急急忙忙的跑进了会议室,一脸激动的看着里面的人说,“醒了,段静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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