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悦眯着美眸想了想,觉得也是。
若是让欧哲皓帮她跟徐珊珊打招呼,徐珊珊一定以为她是故意拿总裁当靠山,偷懒不想加班。
怪就怪她昨晚一时大意,被欧哲皓怂恿先跟他回去了,早知道她就做完工作再走了。
现在工作任务没有完成,回到徐经理那里肯定挨批,就算是总裁亲自帮她说情,反而还有种偷懒走后门的嫌疑。
蓝心悦现在是悔不当初啊。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欧哲皓见她摇头晃脑半天,也不给他一个主动的答复,不由得硬冷出声问道。
蓝心悦怔了怔回神,“考虑什么?”
欧哲皓的脸瞬间就黑了,眉宇间浮现一丝戾气,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这女人在神游什么?搞了半天,压根还没明白他的深意?
“回到我身边做秘书,由我直接管辖你,你以后想什么时候上班,迟到早退都没人管!”欧哲皓沉沉的眼神盯向她,冷峻刀削般分明的五官深不可测,低迷的声线索性直接挑明了说道。
“迟到早退都没人管?这么好?”蓝心悦惊愕,心里本能的不相信。
“嗯!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欧哲皓不怒而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整个人散发着尊贵淡漠的气质。
为了她好?蓝心悦眼珠子转了转,这是什么情况啊?
她才调去公关部没两天,总裁这是要把她调回来?
那他之前又何必把她调去公关部呢?
这样一来一回把她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很有意思?
再者说了,这欧哲皓对她一直不像是那么好心的样子,突然对她这么好,肯定是另有阴谋啊。
她若继续留在公关部,顶多被徐珊珊发难压迫,可是留在欧哲皓身边当秘书,可是有可能小命都丢了的。
不行不行,她好不容易才在公司里摆脱了这个恶魔,怎么可以羊入虎口,自己乖乖的又跑回来呢?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总裁,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作为您的员工,我觉得我不应该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蓝心悦清了清嗓音,冠冕堂皇的说。
“什么意思?”欧哲皓深邃的目光微冷的看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严肃而清冷。
“意思就是,我觉得我还是继续留在公关部比较好!”蓝心悦努力扬起一抹笑容,鼓足勇气,对视上他的目光。
欧哲皓眼神忽然沉了下去,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有些骇人,他几乎咬牙道:“蓝心悦,你别这么不识抬举!让你回到我身边做我的秘书,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谢谢总裁您的好意,可是我还是觉得我应该从底层干起,一步步往上爬,就像你说的,我一来公司就做总裁您的秘书,实在有靠关系的嫌疑,我个人名誉是小,若是影响到总裁您的赫赫威名,那我就实在是罪过了。”蓝心悦敛了敛水润润的眸子,弯着嘴角很努力的摆出笑脸来,看似说着恭维的话,却是不着痕迹地跟他撇清关系。
“蓝,心,悦,你真是好样的!”欧哲皓阴沉沉的眸光瞥到她身上,心底压抑着疯狂地愤怒,好似有只猛兽要咆哮撞破他的胸膛逃出来了。
“总裁,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说您的闲话的,既然你把我调去了公关部,我就一定会在那里做出成绩。”蓝心悦握紧小拳头,信誓旦旦的说。
欧哲皓脸色黑沉,一股不快从心底蔓出,让他刚硬而立体的五官,渐渐弥漫上一层冰冷的寒霜。
“好,既然你这么勤奋的要当一名好员工,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跟我滚去公司上班!”他嘴角抽搐,连语气也带着冰冷愤怒的味道,强势刻板的语调,不容置喙道。
说完,欧哲皓转身拿了钥匙,朝别墅的大门走去。
蓝心悦连忙追了上去:“总裁,您不是说帮我请了半天假吗?要不咱们吃完午餐,再去公司啊?这半天假不能白费了啊,要扣奖金的呢?”
欧哲皓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深邃的黑眸狠眯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挑起冷凝的弧度警告于她:“蓝心悦,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不要再惹怒我!”
“总裁,您好好的生什么气啊?生气伤身啊,淡定!”蓝心悦好心的劝他,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淡定?除非你给我灭灭火啊!”欧哲皓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黑眸里的暗光一闪而过。
“啊?我……”蓝心悦一惊,刚要说什么,欧哲皓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身,吻疯狂而强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像是有意要惩罚她的不听话,直接撬开了她的贝齿,像暴风骤雨般,蛮横缠绵着、纠缠着……
蓝心悦错愕的瞪大眸子,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慌忙的伸手去推他。
欧哲皓灼热的气息,暗含着警告地话语,覆在她的耳边:“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要你的话,最好乖乖别动。”
蓝心悦呼吸一窒,整个人怔在了原地,不敢再轻举妄动。
欧哲皓的吻咬过她的耳垂,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蓝心悦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仍由他吻着自己。
心里却在忍不住怒骂:好你个欧哲皓,大混蛋,就知道随时随地发情,占她便宜。
“脸涨那么红干什么?是不是我在大厅里吻你你更很有感觉?”欧哲皓抬眸扫了她一眼,眼里暗潮涌动,性感的薄唇贴着她的耳畔,邪恶的问道。
“我……没有……”蓝心悦脸色更红了,眸子防备地瞪着他,那双秋水剪瞳中满是愤怒。
“还说没有?是不是又湿了?”欧哲皓深沉的眸子精光闪烁,眼底一闪而过那种邪肆的玩味,邪恶轻佻地嗓音问。
“你!”蓝心悦尴尬地瞪着她,一时僵在那里,心中只觉得好屈辱,这混蛋男人就会欺负她。
还好意思让她回他身边做秘书?摆明了是想对她不怀好意,幸好她刚刚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没有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