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她还来不及推开他,已经被钱少打横抱起来了。
“欧总,既然你们这次如此有诚意,送了一个尤物给我,那么这单生意,我肯定会第一个考虑你们公司。”钱州建对怀中的女人十分的满意。
说完,还不等欧哲皓回答,他已经抱着蓝心悦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包厢。
包厢里的人对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继续喝酒玩乐,全然不把蓝心悦被带走的事,当一回事。
“啊,不要,欧哲皓,救我……”蓝心悦挣扎着大叫,眼神求救的看向欧哲皓。
可是欧哲皓却一手搂着一个女人,优雅的与身边的男人谈笑着,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她这边。
蓝心悦心里发寒,她不禁想起来欧哲皓之前所说的话。
她选择了欧哲承,他一定会让她后悔至死!
这就是他对自己的报复吗?
包厢的大门已经关上了,蓝心悦被钱少带去了楼上的套房。
包厢里,欧哲皓脸色阴沉的可怕,连带周身瞬间包裹上了一种肃杀之色。
他心里沉闷到了极点,捏着杯壁的右手用力地蜷曲着,像是下一秒就可以震碎玻璃。
可是他却极力忍耐跟压抑着。
他告诉自己说,这都是蓝心悦自找的。
谁让她三番四次拒绝他,伤害他的心。
既然她那么坚定的选择欧哲承,那么从今以后,她的一切与他都再无关系。
“欧总,今晚让允儿伺候你吧。”欧哲皓身边的那个女人娇嗲着嗓音,整个柔软媚骨的身子恨不得往他身上凑,眼里流露出对他的渴望。
这样极品冷峻的男人,近乎的简直完美,若是能跟他春宵一夜,就让她死了她也愿意啊,若是能成功钓到他,她后半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
女人身上浓重的香水味,让欧哲皓忍不住皱眉,再一看这个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的这个庸脂俗粉,更是让他满脸的嫌恶。
“滚!”他怒吼一声,推开怀中的女人,忍不住朝包厢外走去。
*
钱少已经抱着蓝心悦来到楼上的总统套房,将她扔到那张大床上。
蓝心悦海藻一般的头发散开,有几缕凌乱的贴在耳边,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如水蜜桃般鲜嫩多汁的唇瓣微微的张着,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真是个尤物!”钱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
“热……好热……”蓝心悦如花的唇瓣发出难受的呢喃,身子里涌起一股股的燥热,让她忍不住蜷曲成一个弧度,却更显诱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疑惑的望着面前正在宽衣解带的男人,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宝贝,你先忍耐一会,马上就让你欲仙欲死!”钱少声音里带着急切的兴奋,真恨不得马上就扑过去。
他快速的脱光,将蓝心悦压倒在身下。
“不要,呜呜,你放开我!”蓝心悦虚弱的挣扎,用力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心里害怕的颤抖着。
“小宝贝,今晚你落到我的手里,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呢?”钱少兴奋的眼里放着狼一样的光泽,邪恶的哈哈大笑。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极品的女人了。
清纯又魅惑的结合,妖精与天使的化身,她简直就是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尤物。
“求求你,不要碰我,救命!”蓝心悦眼眶红红的,心里害怕得要命。
为什么会这样?
早知道她就应该听欧哥哥的话,留在医院里好好的休息了。
“现在再喊救命,是不是太迟了?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陪我的吗?现在反抗,欲擒故纵吗?”钱少挑高了眉毛,唇边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不是,我……”蓝心悦下意识的想要辩解,可是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柔软的纤手向钱少冰冷的胸膛莫去,仿佛在寻找清凉的水源。
她现在浑身上下燥热不堪,混沌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热!
钱少幽深的眼眸瞬间凹陷了几分,声音再度扬起一丝的讥讽:“宝贝,不用再挣扎了,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说完已经迫不及待地朝蓝心悦的身上吻去。
*
欧哲皓出了包厢,来到酒店门口。
司机已经把他的豪车开过来的,亲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迎接他。
欧哲皓走到车门处,刚想弯腰上去,脑海里却不停地浮现出蓝心悦求救的小脸。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拧紧了,顿时就迈不开脚步。
“总裁?”司机见他一直没有东西,不禁小心翼翼的出声提醒。
欧哲皓蓦地回过神来,强压下心头的焦急跟痛苦,握紧了拳头,最后还是坚定的上了车。
他告诉自己,不能也不该再对那个女人存有一丝的怜惜。
她背叛了自己,就该付出惨痛的代价。
“开车!”欧哲皓硬冷地嗓音明亮,英挺的剑眉始终紧紧的蹙着。
“是!”司机连忙小跑到驾驶座,关上车门,发动车子。
车子驶出酒店,欧哲皓始终没有再出声,让司机停车。
只是他坐在车后座,心里始终复杂不平静,脑海中交织着蓝心悦的脸蛋,头疼欲裂。
“***!”终于,他暗咒一声,不顾一切的推开车门,跳下车,然后飞快地向酒店的方向奔去。
司机整个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迅速的踩下刹车。
他难以置信刚刚总裁的危险动作,要不是他开的速度不快,总裁一定会受伤的。
他跟着总裁身边这么久,从未见过总裁这么着急的时候,居然连喊他停车都来不及,直接跳车离开。
这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让他们一向稳如泰山的总裁,居然如此的失态?
欧哲皓不顾一切的迅速赶往酒店,好不容易来到电梯前,发现三部电梯居然都处于上升的状态。
他已经没耐心再等了,多停留一分钟,蓝心悦就多一分钟的危险。
他忍不住冲进楼梯间,决定步行爬上高高的二十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