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饭了。”罗氏叹了口气,她不管了,爱谁谁吧,反正就这么滴了吧。
罗氏也走了,院子里就只剩下卓义和文修易。
看着卓义那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起码知道些内幕的文修易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气馁,李逸这孩子的嘴开过光,或许真能找到方法呢?是吧,那到时候你可就是安国第一大功臣了,我相信你,好好写。”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希望卓义好好写了,先把皇帝的那把匕首骗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再说,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钢到底跟他们那时候的一不一样。
卓义:“……”
看着走掉的文修易的背景,卓义觉得,这文家一家子到底都是怎么想的啊。
看不透,真的看不透。
也罢,干活吧。
想到这,卓义也回屋写奏折去了,争取写得仔细一些,将缝纫机的好处如实的禀报给陛下。
也多亏刚才他们已经试过了,不然这实际的用处和效率他还真没什么依照来写。
另外一边,文瑶陪着李逸回了书房,还帮着砚墨。
一旁的德顺都要哭了,有很多阻拦的话想说,但是碍于文瑶在这,他一直都没机会开口,只能不停地给李逸使眼色。
李逸见他眼睛直眨直眨的,问道:“德顺,你眼睛不舒服?不舒服就找文大哥给你看看。”
德顺:他不是,他没有啊。
“世子,奴才没有不舒服,奴才只是……”
李逸:“哦,既然没有不舒服,那就是太累了,你去歇着吧,这边我自己就好。”
德顺:“……”
完了完了,世子爷现在都不要他在跟前伺候了。
但是李逸都已经这么说了,作为奴才,德顺不得不从,只能委屈巴巴的行礼:“奴才告退。”
看到他走了,文瑶才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干嘛把他支开?”
她又不是看不出李逸是故意的。
李逸提笔写信,头也不抬的回答:“嫌他吵。”
“哦。”文瑶就不再问了,而是认真的研磨,一边叨叨:“你说陛下真的会把匕首借我们吗?你要不要实话实说告诉陛下我们是要拿来做针?要是事后陛下知道我们把他的匕首做成了针,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就给我家抄家了?”
李逸都已经写好了皇伯伯三个字了,听到文瑶的絮絮叨叨实在是忍不住了,便说道:“我不是都说了嘛,等我们找到了炼钢的方法,再给皇伯伯重新做一把更好的匕首。”
李逸这么一说,文瑶就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
就算不能做出来,她直接在空间里买一把不就行了吗?还镶宝石的呢,贼漂亮。
李逸握着笔的手微微顿了顿,将文瑶的反应尽收眼底,更多的是心下骇然,文瑶这般淡定甚至不觉得在做一把有什么问题,说明她真的能找到办法找到炼钢的方法。
怎么找?难道又是那神秘的梦境?
当天下午,李逸就将自己写好的信和卓义的奏折交给了巡风,让他以最快的速度送回京城,交到父王的手里,务必要让父王亲自交给皇伯伯,然后务必拿到回信再回来。
已经在文家混吃过惯了闲散日子的巡风突然就被授以大任,那叫一个兴奋,将信和奏折贴身放好,拍了拍胸脯:“世子放心,属下快马加鞭一定以最快的速度交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