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容伸手捂住他的嘴，一颗药顺着柳若何的喉咙滑落。

“咳咳咳，你给老子吃的什么？”

孟容抱膀一笑，“你说的对，我是在利用你，不过你现在似乎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柳若何瞪大双眼，顿感不妙，他一只手已经被顾声淮那一次弄废了，另一只还被孟容掰断了一根手指，但是此刻他根本顾不上断指的疼，用力的去抠自己的喉咙。

“没用的，这药进了肠子就化开了，渗透速度比眨眼还快，不过你别担心，这个死不了人。”

柳若何松了口气，就听他冷厉如阎罗的声音再次降临耳畔，“这药是人用的，但是跟人鱼的药效是一样的，一点一点，挖穿你的身体。”

“你！”柳若何失去理智，扑过去要跟孟容同归于尽，孟容淡然一笑，手轻轻一推，就看他如挂了水的棉花，瘫软一团。

“忘了说了，人类可没有人鱼的体质好，吃了身体会像橡皮泥一样，被人揉捏。”

柳若何果然看见了自己方才被他触碰的地方，凹陷进去一块。

“你……你……”

他扑通跪倒在地，只是跪下时，膝盖也凹陷了，“求你救我。”

他闭上眼，舍弃不重要的尊严。

孟容扬唇一笑，“放心，现在还不会让你死。”

夏枝胃里烧的难受，不疼，却吃不下东西，顾声淮喂什么吐什么。

“弄脏了……”夏枝看着他外套上，都是自己的呕吐物，眼里愧疚，还有一丝丝丢脸，眼角顿时氤氲出了小珍珠。

顾声淮关照着他的情绪，将那外套一丢，将脆弱的小人鱼揽进怀里，“乖小鱼，一件衣服而已，没关系。”

他拍拍小人鱼，问他难不难受。

夏枝只顾摇头，张口间，却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小鱼！”

夏枝再一次晕倒了，顾声淮再也等不及了，急冲冲来到实验室，“嘭~”推门而入，吓得昏昏欲睡的赛利，直接从沙发上摔下来了。

“唔……地震啦！”

蒋楠举着试管，看着他笑了笑。

赛利赶紧颠颠跑到蒋楠身边。

顾声淮沉了沉肩，掩下了心中的怒气，“药还要多久？”

蒋楠抛给他一个针管，“又疼了？这是止痛的，给他打上。”

“我问的是解药！”

“下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