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业手中的大刀直接挡在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祁德业,你是不把我这个首领放在眼里是吗?”
祁德业颤颤的收回脚,他只是一时气火攻心,忘记首领还在这里了,后背冷汗涟涟,“首领,您误会了,我只是被这个死丫头给气的。”
“一点都不知道尊重长辈,内心龌龊,为了找我们家要钱,什么理由都拿出来了。”
“首领,您看,这事情就是我们家的家事,我这个做长辈的没有教育好晚辈,是我的责任,您放心,我定是会好好管教她们,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腆着笑脸,眼睛盯着首领手上的账本,只要这个账本到自己手上毁掉之后,看日后这两个死兔崽子还有什么办法来要钱。
她们也不用想着自家会给一分钱,之前没死算她们命大,后槽牙都咬碎了。
贺若业收回手中的刀,撇了他一眼,将祁雪递上去的账本打开来,上面笔迹歪斜的写着,“乾元一九一年,四弟祁德业从家中借去二两银子,特立下此借条。”上面还有祁德业的签字跟手印。
“祁德业你口声声的说这个账本是假的,这上面你的签字跟手印是什么?”
祁德业后背的汗将里衣打湿,面对首领还是心虚,“这,这,这应该是那个死丫头故意伪造的。”
贺达亚听着他这般无耻的话,呸了一声,还没有说什么,贺若业一个眼神示意,要是他再说什么,就立马回去。
贺达亚只能够忍着心中的怒火,捏紧拳头,无耻,太无耻了。
祁雪昂起头来,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上面的字迹明显就不是近日写得,三伯欠我们家的银子还不想要还,分明就是欺负我们家没有阿爹阿娘。”
“我阿爹念在兄弟情分上才借给三伯您银子,可我阿爹前脚刚去世不久,三伯就如此对待我们,若是我阿爹在天之灵有知,定是死不瞑目。”
祁德业真的是恨不得撕烂她的嘴,“你少来在这边恐吓我!”
贺若业将账本翻看一遍,上头的借条的时间都是部落去镇上采买的时候,祁雪就算是要造假,她一个丫头怎么会想到上面的时日写的如此准确。
他锐利的眼眸已经是了然,身为首领自然是要为族人主持公道,“祁德业,你确定这个账本是伪造的吗?”他浑身的气势镇压着。
祁德业心虚的维持着镇定,“就是假的。”
“可这上面的日期,都是每次部落上镇上采买的时候,这日期她一个小妮子,能够记得那么清楚?”
“我好像记得祁老三是跟祁老四家借过银子,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视线齐刷刷的看向说这话的董高逸,他往前走上一步,“前年我跟祁老四一起上镇上换粮食,祁老三就找祁老四借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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