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背着背篓也准备去采草药,帮族人的忙,她这方子都是五千年总结出来的精华,确实是谈的上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土方子。
自家的牛羊虽然没有生病,这个疫病要是传染开,迟早也会遭殃,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
“祁雪!”祁德业上前就是伸手抓住她的衣领,“你这个死丫头,把土方子给我交出来!”
萧琛一把的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一捏,祁德业吃痛的松开手,“你个贱奴,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对我动手,还不快点给我松开,听到没有!”
祁德业疼的脸都白了,“死丫头,你快让这个贱奴松手,我可是你三伯!”
祁雪嗤笑一声,“三伯刚才莫名其妙的抓我衣领,夏天是为了保护我才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三伯要是有点礼貌,也不至于受这个苦是不是?”
她就是不让夏天松开,不让她这个三伯长一点记性,下次还敢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你,你,你快让他松开,我手要断了!”祁德业疼的脸色都开始发白。
萧琛隔着面纱下凶残的目光带着杀意,或许把他的手给废掉,以后就不敢找祁雪她们麻烦。
现在是有自己保护,等他离开的时候,他又上门来欺负谁来保护她们。
祁雪就是想要让他吃一些苦头,现在目的达到,“夏天,松开手吧。”
萧琛顺从的松开手,要处理也不是现在动手,免得给她惹麻烦。
这么大的草原,想要让一个人死的理由有千万种,也不会有人深究。
祁德业捂着手腕,上面都青紫了一圈,愤恨的盯着他,这个贱奴竟敢伤他,跟祁雪这个死丫头一样惹人厌。
祁德业忍着痛说着,“你把土方子给我交出来,这土方子是属于我们祁家的,你一个死丫头竟然敢独占,快交出来!”
祁雪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她这个就是一个随便找的借口,她这个三伯就想着上来要方子,真的是脸大,“三伯,我不懂你这话,这方子是我阿爹给留下来的,怎么能够是我独占了?”
祁德业情绪激动的想要动手,又碍于一旁的贱奴,他的手到现在还疼的厉害。
“这土方子本来就应该祁家人都有一份,你那个死去的爹偷偷的私藏这么些年,简直就是无耻!”
“你去部落里头问问,这谁家不是一人一份的,你赶紧交出来一份!”祁德业现在怀疑这里面的土方子肯定有什么养牛羊的秘方。
不然这死丫头的牛羊怎么能够迁移一路,牛羊不单单没有变瘦,还长膘了。
祁雪她就没有听说过这事情,况且家里面就没有这个,“三伯你的事情,我是没有听过,这土方子都是阿爹以前告诉我的,我只是脑子里面记住了而已。”
“三伯你要的方子我就没有,怎么给你呢?”
乔倩儿那头回来就听到这边的争吵声,一看是祁德业那个混账,忙将手中的柴火丢在地上匆匆走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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