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人家,你这样平白无故的污蔑我媳妇,我可以告你的诽谤的额。”
“污蔑?你该不会也是替死鬼吧?自己女人被人强/奸的事,你应该还被蒙在鼓里吧?!”
夏母冷笑,不依不挠。
薄凯年牵着皇甫心儿的手,一脸笑。
“老人家,你觉得我和我老婆亲热,是在强/奸?!你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
薄凯年脸上带着痞痞的笑意,仿佛夏母自始至终都是在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夏母着实没有想到会冒出这样的一个小子!
“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女人!却连自己的女人是只鸡都不知道!”
“夫人,你别这样闹了!!!”
夏父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上前拉住夏母。
夏母甩开夏父的手,依旧面不红心不跳。
皇甫心儿感觉头脑晕晕的,这样的羞辱让她的心实在疼得厉害。
即便无法和夏远在一起,她也不应该这样羞辱她。
薄凯年握紧皇甫心儿的手,似乎是要给她温暖。
“老人家,你说的的确没错,皇甫心儿她是我女人,她做什么我最清楚!我说没有你伊特污蔑不了她!还有,她是我薄凯年的女人,我都舍不得说她一丝一毫,这位夫人,麻烦你口下留情!我老婆,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骂的!”
薄凯年说完,晃了晃了皇甫心儿的手说:“夫人,我们回家。”
皇甫心儿轻轻点了点头。
薄凯年直接牵着皇甫心儿的手往外走。
林贝贝江离忙跟在身后,小跑着追了上去。
这突然降临的事让皇甫心儿的心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夏远失踪。
夏远身后藏着的秘密。
夏母突然知道她失身的事…….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个谜。
薄凯年温柔地牵着皇甫心儿的手走在礼堂门外。
冬天的阳光洒在薄凯年帅气的脸上,让他更显贵气逼人。
小男孩绥角角抬头在薄凯年的脸上亲了一下道:“叔叔,你刚才好帅,那个欺负妈咪的坏女人真可恶。”
“要叫爹地!”
薄凯年听见小男孩在这样说,有点神气地望着绥角角说。
绥角角看了薄凯年一眼,连忙偏过头看着皇甫心儿说:“妈咪,这个叔叔皮好厚。”
绥角角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弄得皇甫心儿一时间哭笑不得。
“叔叔,一个妈咪只能有一个爹地,我已经有爹地了,你只能是叔叔。”
绥角角一本正经地看着薄凯年说。
薄凯年见这人小鬼大的小屁孩着实有点懊恼。
“小屁孩,你想过河拆桥是不是?!我可是把你妈咪抢回来了,她是我老婆,你是她儿子,所以我是你爹地!”
“才不是呢,你看,我爹地的车来了,妈咪,爹地来了!”
绥角角指着不远处停下来的一辆车,兴奋地看着皇甫心儿说。
薄凯年和皇甫心儿同时看向小男孩手指的方向。
魏子净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后车的车窗被打开,露出绥默一张冰冷的脸。
“爹地,我找到妈咪了,爹地,我们在这里,这里!”
小男孩兴奋地朝澈绥默的方向挥手,绥默看着小男孩的方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和皇甫心儿手牵手的薄凯年。
他们的手紧紧的地握在了一起,倒是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薄凯年看了一眼皇甫心儿的表情,也看出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张。
薄凯年的确摸不清皇甫心儿和车里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但是薄凯年看得清,皇甫心儿在那一刻的失神。
“心儿,心儿,我来了,我来了。”
夏远疯了一般跑过来,他笔挺的西装在风中已经凌乱不堪,他的发型,已经完全乱了,一点新郎的样子也没有。
而他怀里此刻抱着的一个女人,让皇甫心儿的心更是一滞。
夏远也意识到了皇甫心儿的眼神,立即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地上站好。
缓缓扶着女人晕晕沉沉的身体,来到皇甫心儿面前。
“心儿,你等我一下,我送她去医院……..”
夏远扶着身边的女人给皇甫心儿解释。
皇甫心儿在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以后,脑海中那个满脸鲜血的影子立马冒了出来。
“啊!”
皇甫心儿猛地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不停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