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该不会得了传说中的失忆症吧?!叔叔,我是谁,你还记得吗?!”
绥角角眨巴着大眼睛,很是奇怪地看着薄凯年。
薄凯年听着绥角角的话也是觉得很奇怪,他拉开被子说:“你这小家伙不是绥角角吗?难道突然间改名换姓了?!”
薄凯年很是疑惑!
“哇塞,叔叔,你是认识我的啊,那看来你就是没有失忆了,叔叔,昨天中午你醉酒的事,你还记得不?!”
绥角角跳下床来,迈着小脚步,给薄凯年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
薄凯年闻言,当下便开始敏思苦想了起来。
昨天中午…….
昨天中午他不是和绥默喝酒吗?而且好像还喝得很欢啊!
“角角,你爹地呢?是不是也喝醉了还没起来?!”
薄凯年结合自身的身体反应,知道自己肯定是昨天中午喝醉了,这么说,绥默应该也喝醉了才对。
绥角角听着薄凯年的话,很是惊叹。
他走到薄凯年床前,摇摇头,一本正经地答:“我爹地没有喝醉,他现在在医院!”
“没有喝醉去什么医院?!难道是酒精中毒了?!不会吧?!”
薄凯年嗔目结舌,心想,幸好自己身体硬朗,没有中毒。
绥角角张大嘴巴,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薄凯年。
“叔叔,昨天你醉酒后打伤了我爹地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啊?叔叔,你该不会是故意想不起来,想不认账吧?!”
绥角角一副侦探的模样,转着圆圆的大眼睛,一个劲地盯着薄凯年看。
薄凯年的脑海里猛地出现一幅自己绥默额头上血,不断往下飚的场景!
啊,天啦,难道是他喝醉了酒,打伤了绥默?!
不会吧?!
他可真不是故意的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情/杀呢!
“角角,你爹地现在在哪里?”
薄凯年纵身一跃,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爹地在医院还没有回来,叔叔,你水还没有喝呢,叔叔,你要到哪里去?!”
薄凯年站起来拧着裤子就往外冲,绥角角忙急急地在他后面追着喊。
薄凯年现在哪里还估计得上喝什么水啊!
酒后乱性xg啊!
他可真没有伤害绥默的意思啊,绥默要是有个好歹,他会不会被判故意伤人罪啊!
薄凯年想到这,心里一麻,赶快迈着大步子往外冲。
刚火急火燎的冲到大门口,突然想起来自己不知道绥默现在哪家医院。
大管家正好这会从后庭出来,薄凯年一个箭步追上去问:“管家,绥默现在在哪个医院?!”
管家对薄凯年昨晚的行为很是反感,这人竟然在家里发酒疯打伤了先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酒疯子!
“你不用去医院了,魏助理刚才打电话回来,他现在正开着车载着先生,在回家的路上。”
“那绥默伤得严不严重,有没有事?!”
薄凯年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急切地问道。
管家撇了薄凯年一眼,说:“血流了那么多,就算人没事,身体也要虚一阵子!不说了,我要去干活了!”
管家不再搭理薄凯年,径直朝厨房走去。
薄凯年呆呆地站在原地,这会他知道自己昨晚闯祸了!
“爹地,爹地!”
绥角角从楼上飞奔下来,一下楼,便看见魏子敬搀着他爹地回来了。
薄凯年闻声,忙匆匆忙忙地朝门外冲了过去。
只见被魏子敬搀扶着的绥默,额头上缠了一圈绷带,他面色有些苍白,看来管家说的没错,就算人没事,血流失得太多,一时间身体也吃不消。
薄凯年愣愣地站在原地,愧疚之情在心里不断翻滚。
绥默一抬头便看见薄凯年低着头,一脸愧疚地站在门前。
虽然绥默很气恼这家伙昨晚对他发酒疯,但还是看在他是醉酒,不是故意的,心里便也不再责怪他。
毕竟是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薄凯年,你醒了?酒完全醒了没有?!”
绥默抬头看着薄凯年,带着些许关切地问。
薄凯年点点头,说:“酒全醒了,现在才知道昨晚我发酒疯了,把你弄成这样,绥默,我只能说抱歉了!”
薄凯年在绥默面前低着头,深深地朝绥默鞠了一躬。
绥默看着薄凯年突然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有些不习惯。
“看你这么正式的行礼!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进来坐吧。”
绥默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他也没想到自己挨了这一下伤,能让薄凯年如此的愧疚。
看来,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绥默被魏子敬缓缓搀扶进了屋子,薄凯年也缓缓跟了进来。
“魏子敬,你照顾我一夜,你下午休息吧,我没事。”
绥默坐在沙发上,看着一脸倦容的魏子敬说。
魏子敬闻言,和这个虽是上司,但却如兄弟一般的绥默也不客气啥子了。
“那好,首席我去休息了,有什么事,你直接叫我!”
“好,你去吧。”
魏子敬缓缓朝薄凯年点了点头,然后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绥角角猛地朝绥默扑过来,抱着他的胳膊问:“爹地,你的额头疼不疼?!”
绥默摸着绥角角的头笑笑答:“不疼!角角,你答应爹地不告诉妈咪的,有没有做到?!”
“做到了做到了,妈咪问我爹地昨晚去哪里了,我说爹地送叔叔回家了。”
绥角角仰着头,很是骄傲地看着绥默答。
“哈哈,角角真乖。”
绥默又去情不自禁地摸着绥角角的头发。
“爹地,妈咪早上又问了,问爹地你怎么还没回来!说,难道爹地你送叔叔回家送了了一夜?!”
“…….”
绥默默,觉得觉得瞒天过海有点悬。
“我说爹地临时去公司加班了,今天才能回来。”
绥角角大笑着说完,表情很是傲/娇。
绥默闻言大笑,一个劲地摸着他的头说:“角角真乖,爹地回头奖给你一个变形金刚!”
“好叻好叻,爹地真好。”
绥角角一把扑入绥默的怀中,顿时,两父子抱在一起,其乐融融。
薄凯年静静地坐在一边,表情很是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