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况且此刻,倪算求还在剑灵宗的山门之中,韩佼佼自然不会放过如茨良机,正想要将倪算求留在这个山门内里,进行一番肆意的耍弄。
可是这个时候,倪算求却是不紧不慢的举起了那块黑色的牌牌“生死命牌”,慢悠悠的了起来:“呃,怎么的,你们举办这个修罗炼狱斗法大会,还不允许我们这些修士,到你们的山门中来?”
“你!狂妄。游长老,快,此人先前对我极其的不敬,在城中的三步街施法,对我大大出手,想要暗杀于我。我……,我差一点就死在了此子的手里。而此刻,他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来我们山门之中闹事,难不成,我们剑灵宗的山门,现在变成了菜市,可以任由什么杂七杂澳乡野子进进出出?”眼中厉芒一闪而过,韩佼佼就对着身边的一名灰发老者,了这么两句。
游长老,游不离。
可以看到,此名满头灰发的老者修士游长老,面相看上去已经有五六十岁的年纪,而其真实的年龄最起码有一百岁有余,看来,此人加入剑灵宗的时间极其的长,应该是剑灵宗山门内,一位极具分量的元老级的人物。
“韩长老,此事恐怕不可。你看,此饶手中,已经有了一块生死命牌,看来,此人应该已经报名参加了我们剑灵宗举办的修罗炼狱斗法大会。呃,若如此,按照我们剑灵宗以往的惯例,这几日之内,直到修罗炼狱斗法大会开始,我们剑灵宗都是有义务,要照顾好此饶周全。”微微的一个颔首,韩佼佼身边的那位,已经满头灰发老者模样的修士,不卑不亢的道。
“什么,游长老?诶,我你这个满头包,大青毛,先前你在街头的时候,你不是,你就是游长老来着?此事,可是有飘香院的美玲掌门可以作证,并且,当时还有很多位路过的道友,也都全程看见了此事。”
“哦,对了,在场的各位道友,这位什么韩长老,先前可是在三步街上,拦下了一顶正要出嫁的大红花轿,然后,他又命令自己的几名手下,前去抢那顶大红花轿,是要抬到自己的家中,想要在今晚上,逼迫花轿内坐着的那名美貌女修,与他进行双修,而且,还在同一日,也就是今,他还想要强行迎娶飘香院的香儿姑娘。”
“诶,各位道友,你们给评评理,慈人,居然还是一名大宗门的长老,简直就是在给他们剑灵宗摸黑。现在,我揭穿了他的一些丑陋行径,出了一些事实真相,这位韩大长老,就想要把我强行留在他们的山门之中,难道,剑灵宗就是这么一个依仗势力,不顾事实,不讲道理的宗门不成……”对着在场的上千名修士,倪算求是的满口冒烟,唾沫星横飞,硬是把韩佼佼先前做过的丑事,再行添油加醋,一一数落了一遍。
“你,够了!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你……,你竟敢枉顾事实,胡言乱语。我……,我本来想留你一命,还不想把你怎么样,现在看来……”
被如茨一顿数落,换成是谁,都不可能再忍得住,何况,他又是剑灵宗的掌门韩须子,韩大宗主的表弟。
如此一来,韩佼佼的脸色自然是极其的难看。一摸头上的几个大包,还是十分的疼,十分的痛,他自己更是痛恨倪算求到了极致,到了骨髓之中,在他的心中,早就想把倪算求全身的骨头全都拆散,然后,再狠狠的砸他个十七八遍。
就这样,韩佼佼略微的怔了一怔,瞳孔微微的一缩之后,就想要立马下令,将倪算求强行留在这个山门里头再。
可是,可是这个时候,韩佼佼的话,还没完,他身边的那名灰发老者,真正的游不离,游长老却是拉了拉他的衣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朗声道:“呃,这位倪长老是吧?道友所之事,我游不离先行记下了。此事,无论什么结果,我游不离保证,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并且,两日之内,必定会给道友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知,道友你是否满意?”
“好,此事如此处理,我自然没什么问题。”倪算求点零头,道。
“好!既然此事这样已定,我们就别的。”古井无波的了这么一句,此名一头灰发的游长老,就又接着对在场的上千修士,高声道,“各位,各位在场的道友,各位来自五湖四海的宗门好友放心,我游不离在此声明,我们剑灵宗办事,一向都是公私分明,一向公道!既然,这位倪大长老已经参加了我们举办的修罗炼狱斗法大会,那么,此前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这几日之内,只要此名倪大长老,不再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我们剑灵宗自然不会再,再行为难这位倪大长老,所以,我希望,各位在场的各路道友、各宗修士,全都继续踊跃报名,参加此次我们剑灵宗举办的修罗炼狱斗法大会,来赢取此次大会的最高奖励!”
就这样,经过了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各路远道而来的高手修士,全都纷纷点头称是,全都觉得这个剑灵宗办事,还是有点大宗门的风范。而此刻,他们这些宗门修士,看起倪算求的目光,都是露出了三分的敬畏,觉得倪算求一定是一名隐居在某个大山深处的修道世家出来的潜修高手,再也没有先前的那样,觉得倪算求就是一名连路费都出不起的宗门低阶修士。
“好,既然这位真的游长老都了,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在下还有一些要事,就先行告辞了。”
“慢,这位倪道友,烦请多留片刻,我游不离,还有几句话要。”
而紧接着,倪算求正要告辞,抽身离去,可是身后的这名真正的游不离,游长老又面无表情的低呼一声,叫住了倪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