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后,毒气弹的黄色烟雾彻底散开。
万小龙扯掉蒙在口鼻和眼睛上的布条,带着七百人来到楼下。
酒店门前的场景简直惨不忍睹:
三千多个果敢民兵躺在地上抽搐,呼吸急促困难,眼睛流着黑色的脓血,瞎了,手和脸肿大,糜烂,其中一千多人早被毒气窒息死了,一动不动。
一辆越野车里还坐着几个当官模样的,有一个黑脸老家伙全身皮肤烂的不成样,嘴里嘟囔着:“我是白成,果敢主席,救救我救救我!”
万小龙拿枪对着他的烂猪头,道:“你是白成,呵呵。一个半小时前,你在楼下喊话,对我是什么人不感兴趣,也没有耐心知道。
那现在我也对你是谁更没有兴趣。
你在我眼里只是作恶多端的畜牲,猪狗不如。”
万小龙要开枪了,他挣扎着说:“你是什么人,说下姓名,好让我死个明白。”
万小龙道:“你一个畜牲也配知道?噶别人器官的时候有没有问过叫什么名字?玩弄残害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也是有名有姓的?”
身边马冬梅道:“团长,和他还废什么话呀,让我一枪崩了他!”
万小龙拦住道:“别急,崩了他太便宜了,这样丧尽天良无人性的东西,死的惨些才好。
我决定对他五马分尸,以解我心头之恨。”
“来呀,把这东西手脚和头绑在五辆越野车上,向五个方向慢慢开!”
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白成的两条腿和两只胳膊还有头慢慢分离,像手撕鸡一样。
接下来面对着地上还活着的近两千果敢民兵,
看着他们生不如死,痛苦扭曲的样子,脸已经被毒气腐蚀烂的像花菜。
有的女人忍不住呕吐起来,有的则看的津津有味,嘴里骂道:“活该!”
“老甜老马,别傻站着了,让人把坦克旁的五挺重机枪抬过来,给他们来个痛快的!”
一阵突突后,酒店广场上再也没有了声音。
……
“营长,遭了!发错炮弹了!”
叶诗涵这边在两声“走你”之后,装炮弹的女兵提醒道。
她望着飞到山头外的两发炮弹,不禁担心起来。
没错,刚刚打到镇子上的正是芥子气毒气弹。
这才停止了炮轰别墅区。
艾薇里美看见叶诗涵不打炮了,带着五百四十人翻上河堤,冲进别墅一堆废墟里,
搜索着活口,凡是还有一口气的诈骗大佬,全部结果了。
对那些四散奔跑的,跪地投降的进行围剿,一个不留。
两小时后,这片别墅区沉寂下来,除了偶尔倒塌的断壁残垣。
叶诗涵也带着人赶过来,三路人马汇集一处,检查了人员伤亡,没有损失一兵一卒。
此时已是黎明时分,晨光白露,天色微亮。
艾薇三人和六百个女兵瘫坐在别墅边的草坪上。
一场大战,其实是一场炮战,酣畅淋漓,本来想的拿掉别墅区很艰难,其实就是一场炮轰了事。
虽然谈不上惊心动魄,但也紧张刺激。
这会个个脸上乌漆麻黑,面带微笑,享受着这场大战后片刻的宁静。
“嗯?不好,好像有军车开过来了,还有,还有坦克装甲车!”
里美指着远处公路上一连串军车,一路狼烟,气势浩大,大惊失色。
“是援军,集体隐蔽,准备作战!”
艾薇大喊。
叶诗涵不忘带着几十人把大炮和炮弹转移到别墅瓦砾堆后面,忙着装弹,调炮口角度。
其她女兵匆忙躲进别墅倒塌的墙壁后,枪口瞄准,屏住呼吸。
卡车前面是四辆坦克,五辆装甲车,后面是二十辆蒙着绿帆布的运兵卡车。
车队在别墅门前坍塌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