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明?”席墨泽皱眉,这家伙嘴挺快。
南瑜:“怎么?看你这样子,似乎是不想让我知道。”
“没什么。”席墨泽将她有些乱的头发弄好,防止不小心压着,“就是猜想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这事应该是郁璟行来说的可能性比较大。”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南瑜觉得事情似乎有点儿不简单。
席墨泽犹豫了一下,不是愿意告诉她,是不知道如何说,“我六年前进过寒猎,那时我不服管教,我父亲害怕我生事,恰好当时你二哥也准备进寒猎,他便让席老太爷一起把我送进去。”
六年前,他那时应该刚二十岁。
席墨泽:“后来执行一项任务的时候,参与的那一队人里,只有我活了下来。”
南瑜握着他的手,没有说话,一队人里,只有一个人生还,那要面对的不仅是愧疚还有别人的问责,这还是在没有外因的前提下。
席墨泽:“后来查到那次任务失败的原因是因为计划泄露。”
南瑜闻言忽然想到一件事,她回到Y洲以后,南宫懿经常会给她讲一些事情来做分析,寒猎曾经历过一次重击,那一次几乎无人生还。
南宫懿让她分析问题出在哪里,而她综合她给出的所有线索,最后的指向便是那个唯一活着的人。
南瑜心底闪过一丝疑虑,“是你泄露的吗?”
她问这话不是怀疑,而是需要一个确定的回答。
她当时的判断没有失误,因为南宫懿和慕璟渊所认定的都是这个人,但如果那个答案本身就是错的呢。
“我也不知道。”
南瑜听到这话有些疑惑,皱了皱眉,不知道?
席墨泽:“那一队人里,只有我活着,也只有我事先知道全部的计划。”
南瑜明白了,一队人,因为泄露机密,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他,而最后却也只有他活着回来了。
他想要否认不是自己,想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可是没有任何证据,他自己或许都不知道如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更何况让别人相信,所以他没有直接回答。
“席墨泽,你没有做过的事就要直接否认,不是你,就不是你!”
席墨泽闻言有些诧异,她居然真的相信,他有时真的是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嗯,我知道,慕璟渊都不信我,你确定你要信我?”
“为什么不信?”南瑜,“你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你做了不会不承认,那个计划真的只有你知道?”
席墨泽闻言没有说话,南瑜从他片刻的迟疑中得到了答案,“你怀疑慕璟渊?”
按照慕璟渊的习惯,布置任务,肯定也会提前知晓整个任务计划。
“嗯。”席墨泽没有否认。
如今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一个是慕璟渊,所以他不知道如何和她说。
席墨泽看她眉头紧皱,伸手抚平,“别皱眉了,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南瑜:“席墨泽,你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我大哥也不是,而且他作为寒猎的负责人,不会做有损寒猎利益的事,也不会害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