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彬之后,便是南宫樱,她抚了抚石板上的石屑,才将自己的对联举了起来。
“上联:金戈铁马啸西风。
下联:红装素裹艳妖娆。”
看着那一副狂傲不羁的狂草,众人瞬间都震撼了。
众人仿佛看到了那一个个狂乱的字体,化作一匹匹狂野的军马,在那狂风劲吹,暴雨猛下的战场上,随着那身披红色战甲的女将军,拼劲全力,驰骋厮杀的情景。
谁也没想到南宫樱这么一个纤弱貌美的姑娘,竟然写的一手好狂草。
好半晌,钟长老才回过神来道,“没想到这位师侄有如此情怀,当真令人佩服啊。”
这样让人热血沸腾的对联,或许只有这样狂放不羁的狂草才能彻底将它展现。
一旁的宿长老也是点头,的确写的不错,对联好,书法也好,真没想到这丫头的书法会有如此情怀。
袁长老更是一脸地骄傲,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好像那字不是南宫樱写的,而是他自己写的一样。
白狸则是有些愣神,她之前看她写的可不是狂草啊,那应该是楷书吧,不过没想到她的狂草写得也这么好。
南宫樱松了口气,放下石板。
这也算是她讨的巧吧,她确实是更擅长楷书,但是比起狂草,楷书更废时间和力气,这次不仅比书法,还比时间,所以她才放弃楷书而写了狂草。
轮到喻梵,他举起自己的石板,展示自己的作品。
“上联:尝因酒醉鞭名马。
下联:唯恐情多误美人。”
念完这两句对联,众长老都忍不住笑起来。
“哈哈哈……”
底下的众弟子也都跟着不客气地笑起来。
钟长老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喻梵一眼,“你小子还真是个情种啊。”
喻梵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脑袋。
他当时还真没想这么多,想到这一个对联,便立刻开始刻写了。
见喻梵羞涩,凌长老笑道,“世间难得有情郎,这多情也未必是件坏事。”
袁长老也应和道:“不错,才子佳人,痴心多情,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喻梵的脸色越发红了,一脸的无辜和苦恼。
他真是冤枉的,他可不是那花心多情之人啊。
笑完之后,袁长老轻咳一声道,“行了,三位弟子都已经展示完毕,现在请裁判们做出决断。”
钟长老和凌长老对视一眼,都是一脸为难。
这要如何选,这三人的书法都十分好。
郭彬写的是行书,遒健飘逸,让人赏心悦目,南宫樱写的是草书,狂傲不羁,让人热血沸腾,喻梵写的是隶书,潇洒恣意,让人轻松愉悦。各有各的好处,当真难以决断。
凌长老又将三人的作品一一看了一遍,才终于举出了牌子,上面赫然刻着“无影”的字样。
钟长老轻轻蹙了蹙眉,看了眼喻梵的那句“尝因酒醉鞭名马,唯恐情多误美人”,顿时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举出了“无影”的牌子。
郭彬心中一喜,已有两票投定,他算是赢定了。
喻梵有些失落,只觉得很是冤枉,这明明就是比得书法,为什么要看他的对联啊,只要他的书法好不就行了吗?
南宫樱则是微微皱眉,看来自己匆忙间转了狂草,还是受影响了,不过她也不懊悔,因为如果写楷书的,估计速度就比不上他们了,可能刚开始她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又一次,大家的目光都投到墨北辰身上。
墨北辰看了眼南宫樱,慢悠悠地举起手里的牌子。
众人瞬间紧张起来,睁大眼睛,却见上面赫然又是“风神”的字样。
一瞬间,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有弟子甚至在人群中拍手叫好。
袁长老和屠长老他们全都一头黑线地看向墨北辰。
这徇私徇得会不会太明显了一点儿?
就连卜阳子这么厚脸皮的,坐着都有些不自在了。
钟长老和凌长老也是一脸无语地看着墨北辰。
要不是看他桌上还有另外两块木牌,他们真要以为袁长老他们只给他发了那一块木牌了。
郭彬皱眉看一眼墨北辰,眼里满是不解。
南宫樱也是诧异地看向墨北辰。
其实他们选的不错,虽然他们三人的书法相差无几,可是若比起修为来,郭彬确实胜他们一筹,自然那石板书法也比他们更加有劲一些。
她不认为他分辨不出好与坏,更不认为他是徇私舞弊之人,却不知他为何会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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