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斗大会不是白开的,赵支书明确表态村里的男女要注意影响。
这倒是给了陆晚禾很好的借口,任明晓现在一来她就称要避嫌直接躲开。
这个人不但不死心,花样还特别多,送礼物、送吃的、送花,这些他在京城信手拈来的手段对陆晚禾却不奏效。
这天任明晓又被拒之门外,他隔着杖子扔进去的东西都被小麦又扔了出来。
任明晓拿着东西还在帐外摇头晃脑地道:“别这样嘛,就是些不值钱的东西,瞧把你怕的,不行我到赵支书那儿报备一下。”
他正得意的把这当成小趣味,就见傅家合冷冷地站在身后。
傅家合敲门喊了一声:“是我。”
小麦一溜烟儿地跑来开门:“晚禾姐等你很久了。”
任明晓这才变了脸,他拉住傅家合反问小麦:“为什么他可以?这陆晚禾就不避嫌了?”
傅家合语气冰冷:“放开。”
眼见两人要打起来,陆晚禾从里面跑出来:“任明晓你不要瞎说,我和傅家合要一起讨论建厂的事。”
任明晓语气轻蔑:“好笑,谁知道你们关起门来做什么?”
傅家合一拳打过来,他不允许别人诋毁陆晚禾,他也看不惯任明晓很久了。
任明晓没准备,硬生生挨了一拳,可他身手也不差马上反击。
陆晚禾的太阳穴开始突突,任明晓这个朋友她本来是想交的,谁知道他总是处处表现的都如此无脑,像一个只有下半身的动物一样。
她厌烦地喊:“傅家合停手,我们去村办公室讨论。任明晓我不是你的谁,你不用守在这儿诬蔑我,你不满可以直接去赵支书那告。”
傅家合听话的立刻收了手,这也给了任明晓机会,他直接朝傅家合的眼睛上补了一拳。
陆晚禾脸上的厌恶藏都藏不住,她拉着傅家合就进了院子,去他妈的去办公室,就在家了,爱咋咋地。
她让小麦打了些井水,把毛巾弄湿了,敷在傅家合的眼睛上。
这井水凉凉的,陆晚禾只希望能起点作用,“有没有好点?”
她站着,傅家合坐着,没听到回应,她退开一步,这就对上傅家合那只没敷的眼睛,亮晶晶的、直勾勾的,嘴角也弯出了最大的弧度。
“笑什么?”
“没什么。”
“傻样。”陆晚禾瞪了他一眼把毛巾扔在他手上就走。
傅家合把毛巾握在手上,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陆晚禾再返回时手里拿着一个本子,上面是她这几天整理出来的厂运营管理条例。
傅家合接过来认真读着,他一口气看完,佩服地问:“你写的?”
“嗯,我爸教的,书上也学了些,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