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生保管使臣的剑,前提条件就是他得是使臣呗。
贝斯心事重重的往屋里走,他飞快的复盘,觉得问题一定出在阿鲁身上。
但这人图什么呢?
他瞬间在脑子里把阿鲁的身世翻了个底朝天,此人出身大罗有名的剑客家族,很小的时候就在培养皇家侍卫的学校里面学习剑术,后来冈比西斯将他赐给了诺曼做侍卫。
他们家族现在还忠于大罗王冈比西斯,难道是国王想要破坏这场联姻?
贝斯立刻摇了摇头。
他怎么能怀疑国王呢?
要是国王愿意向圣光屈服,那么他就不用顶着那么高的年纪也非要生下阿罗撼和依泰了。
那么……
他狐疑的目光最后是落在了诺曼身上。
如果大秦彻底跟使团闹翻,将来大罗被圣光控制的消息传入大秦,那他们就只有一个王子可以选择。
那就是诺曼!
阿鲁做了他二十几年的贴身护卫,真有那么容易背叛他吗?
程凉已经坐在了主座上,全义贴心的代替有福送上了一杯茶。
“说说吧,这里是怎么回事,医学院那边的依泰公主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事情不是查不到,哀家只是想先听听伯尔萨爵士怎么说,您可不要欺负哀家是个妇人,便编些瞎话来糊弄哀家啊!”
贝斯在心里翻白眼,您这样的妇人可没人敢欺负。
他叹了口气:“好,我全都交待——但在此之前,能不能让我单独问阿鲁几句话?”
程凉端着茶杯,一副“您看我像二百五吗”的表情。
贝斯点点头:“好,那我就在这里问。”
他站在堂中,看向阿鲁:“之前我替诺曼殿下将你逐出长安,你三番五次跑回来找我,说是诺曼不忠于大罗,所以你想要替阿罗撼王子做事。我看你可怜,给你腰牌,让你可以以黑甲武士的身份进出长安,这些你可承认?”
阿鲁一脸痛心疾首:“伯尔萨爵士,您不必……”
“闭嘴,我不要你教我做事。”贝斯冷冷打断他,“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阿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头:“是!”
贝斯转身拱手:“大秦太后,这便是腰牌的来历,我以为这是我们大罗内部争斗,实在没有想到此贼竟敢对程家嫡女动手。”
“嗯,侍卫确实是你们大罗的,诺曼用也好,阿罗撼用也好,都跟我们没关系。但长安城好像是我们大秦的吧!”程凉不紧不慢的扒拉着茶叶,“京兆尹府下了令,此人便无权进入长安,伯尔萨爵士似乎对我们也不太尊敬啊!”
贝斯立刻单膝跪下:“贝斯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