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
张玲终于体会到了这句话是真理!
成功的把漆雕哲撺掇的跳出来,就算李想不会因此说一句话,也会因为漆雕哲对张玲产生隔阂。
哪怕隔阂只有一丝也足够了!
只要出现一丝的隔阂,情侣之间必定会存在信息差。
那么老族长就可以充分利用这点信息差制造出更大的矛盾。
更何况张玲之前也对李想早就有所怀疑。
怀疑李想一直对她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恐怕隐瞒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所以他才不愿意与她举办盛大隆重的婚礼。
正当她嫌弃的看向漆雕哲的纠缠,准备当着众人抬手给他一巴掌。
李想及时出现在她的眼前,一把将漆雕哲推开,并呵斥道:
“喂,这位先生,你敢当着我的面,对我的女人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你是不是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漆雕哲因为老族长的点拨正在兴头上。
哪里能轻易忍受李想如此呵斥?
不甘示弱的冲着李想回怼道:
“你谁呀?给我滚到一边待着去,别在这打扰我和玲儿说话叙旧。”
李想被漆雕哲的话刺激到了。
他当着漆雕哲的面,霸气的一把将张玲拥入怀里,然后郑重的宣誓主权。
“我是谁?”李想冷哼一声继续说,“小样儿,你给我看好了,我们是这种可以当着众人的面玩亲亲的关系。”
小豆子明显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了什么。
于是连忙笑眯眯的双手挡着眼睛偷瞄着。
不同的是这一次小丫头并没有说一句话。
小丫头看到张玲妈妈完全来得及反应。
李想爸爸就直接单手把她的头轻轻抱住,急促的呼吸快速逼近妈妈的唇……
他像饿狼扑食一般带了点迫不及待。
当时的张玲就是一个字“懵”。
大脑一片空白,呼吸的燥热感炙烤的脸颊发烫,更是把耳尖都烘托的红扑扑。
天哪!
原来他的嘴巴竟然是这样香香甜甜,又软又绵,这种触感有点像吃软一般太神奇了!
神奇到她的小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眼皮也微微颤抖,直至闭上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好像接吻这件事每个人都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她开始学会小心的试探,那种感觉就像温柔的烟在耳边一个个小心的炸开来。
美好总是短暂,她似乎还有一点儿意犹未尽。
而李想却带着几分得意劲儿向漆雕哲炫耀着说:
“小样儿,你看明白了吗?若是没看清,我还可以为你再演示一次。”
张玲带着几分娇羞感微微低头,刚想责怪李想的行为太幼稚。
漆雕哲因为李想恶意刺激,胸口涌出的一团怒火,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然后想凭借着与张玲有过曾经,也有样学样的一把将张玲扯到他的面前。
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强吻,张玲酝酿了许久的巴掌,此刻终于呼在了他的脸上。
紧接着耳边传来张玲对他的斥责声。
“漆雕哲,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没想到你果真是个流|氓人渣!”
小豆子再次听到流|氓二字后顿悟了。
以前,私以为李想就是流|氓。
今日又获悉漆雕哲也是流|氓。
所以说流|氓是一个群体。
只是小豆子非常困惑流|氓群体的好坏。
因为李想爸爸当初想流|氓的时候,妈妈当初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
而漆雕哲这个叔叔想流|氓的时候,妈妈却生气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小家伙多次想尝试寻求张玲与李想帮忙解惑。
但是无论拽谁的衣袖都毫无反应。
无奈!
小豆子只能暂时压制着那份求知心。
当看到挨了巴掌的漆雕哲,一脸发懵的呆滞了好一会儿。
凭什么?
两个男人都深爱着她。
她对李想行为表现出享受的姿态。
而她对他却是巴掌伺候!
他突然又像个傻子一般傻笑了起来。
“好,打得好,打得痛快,能够挨下你的这一巴掌,我的身心难得的轻松了许多。是那种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清爽!”
打是亲骂是爱!
漆雕哲认为这就恰恰说明张玲的内心是有他的。
所以这是一个值得高兴的重要信息。
张玲看着有点儿神经的漆雕哲,厌恶的回了他“有病”二字。
而漆雕哲却挂着惭愧的笑容欣然承认道: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病。是想念了你十几年的相思病。”
这番表达别说别人了。
就连张玲本人听到之后都差点把昨日的饭菜呕了出来。
小豆子恍然明白张玲为何因为他是流|氓呼了一巴掌?
原来是因为相思病啊!
这病绝对是万恶的源泉。
所以小家伙为了护着张玲主动挡在其身前。
张玲还没有来得及给出反应。
漆雕哲继续如诗一般深情表达道:
“自从患上相思才让我明白这病最是磨人了。无论我愿意否,脑海里总有一个挥之不去的你。”
张玲面容淡然的看向漆雕哲说:
“有病就去医院治病。求你了!放过我吧。别想我了。你觉得祸害我一次还不够。还想祸害我
实话?
非也!
实话她的内心还真的有点儿欢欣雀跃。
至少可以确定漆雕哲心中是有她的。
那么她十几年的等待也不算白等。
只不过时过境迁……
她目光中透着不舍的爱意看向一旁的李想。
李熙因为漆雕哲的表达有点儿痴的说:
“天呐!好帅啊!我老公都从来没有对我如此说过话。若是有男人能对我说这些。即便让我立刻死去都不会有遗憾了。”
话音刚落,李熙充满嫉妒感的目光看向张玲。
率先感受到李熙的敌意,小豆子张开双臂撕裂的大喊:
“不许伤害我妈妈!妈妈别怕,这次就由小豆子来保护你。”
张玲抚摸着小豆子的小脑袋欣慰的笑了笑。
她明白自己目前是幸福的!
至少还有一个一心向着她的乖巧女儿。
而漆雕哲排除一切干扰继续表达道:
“传说你是我这病唯一的解药。所以我才不远万里只为寻你以解相思。可当我见到你的那刻起就明白了。”
一直非常沉稳的李想,至此有了浓厚的兴趣。
他看向漆雕哲冷笑一声问:
“像你这样的人能明白什么?”
漆雕哲仿佛就等李想的这句话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