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有些愣神的久久看着张玲。
司机师傅也是一个幽默之人。
开玩笑的问马先生是不是看到了张玲的脸上长了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所以才目不转睛的看着张玲。
马先生闻言没有任何要回避的意思。
当看到张玲因为司机师傅的话语。
她脸上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所以马先生也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张玲说:
“师傅,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看到了她的脸上有朵花。但并不是你说的是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司机师傅有些好奇的立刻追问:
“那你看到了什么花?”
张玲也闻声看向马先生点点头。
想要表达她也很想像司机师傅一样知道答案。
马先生的内心就像是受到了极大鼓舞。
所以洋溢着几分得意之感说:
“我看到的是桃花朵朵开。”
说着马先生就声情并茂的唱道: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也是因为马先生那犹如天籁之音的几句唱腔。
让张玲更加确定马先生绝非巫曼。
那是因为张玲所了解的巫曼可是五音不全。
但凡开口就给人感觉巫曼练就了一种可以利用声音要人命的本领。
想到这里。
张玲心中默默感慨。
天呐!
她这是怎么了?
竟然会发疯的认为马先生就是巫曼。
蠢啊!
她这是像以前那种演绎的无脑电视剧中的情节了。
女主但凡女扮男装。
只要女主自己不说自己是女人。
女主遇到的所有男人都会把女主当成真男人。
现实怎么可能没有人认出女主是女人?
除非女主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是傻子。
更可笑的是女主最后就那么无脑的爱上傻男人。
不!
她既不是无脑的女主。
也不愿意做以前影视剧里演绎的眼瞎般傻男人们。
加之在张玲看来。
巫曼也不像是女主啊!
所以巫曼怎么可能拥有隐藏自己性别的主角光环呢?
那错在哪里?
恐怕就错在张玲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
干扰了她判断真相的能力。
这个时候司机师傅再次幽默的开口说。
她与马先生是司机师傅见过的最亲密幸福的两口子了。
二人异口同声的看着彼此诧异的说:
“两口子!”
司机师傅更加乐呵呵的说:
“瞧,多么默契的两口子啊!真令人羡慕!”
马先生很想开口感谢司机师傅的慧眼识珠。
可惜!
还是晚了一步。
张玲率先开口严肃地说:
“师傅,你错了!”
司机师傅有些惊讶的问:
“我错在哪里?”
张玲抬手有几分像抚摸小猫咪一般,摸摸马先生的头,紧接着意味深长的解释说:
“他只不过是我永远长不大的弟弟罢了。”
司机师傅闻言有些慌张的差点出现了碰撞事故。
张玲见状连忙开口安慰的说:
“师傅,念你一开始不知道。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若再敢胡说八道……”
要知道她目前生命的方向盘还捏在司机师傅手里。
万万不能太过于刺激到司机师傅。
没想到!
司机师傅见到张玲给的台阶。
连忙顺杆儿爬的开口说:
“对不起啊!瞧我这张臭嘴。一向就没有个把门的。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张玲笑着摆手说:
“误会!这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那就没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
司机师傅连忙夸赞了一句张玲是个好人啊!
而张玲谦虚的依旧摆手说:
“师傅,不说这个了。我真的有急事要去XX学校。麻烦师傅你快点。”
司机师傅对张玲要去XX学校充满了好奇心。
真的很想追问张玲要去做什么?
但还是担忧自己再次说错了话。
于是只能强迫自己压制住心中那份好奇心。
按照张玲的意思尽快赶到XX学校。
小豆子的辅导员在见到张玲二人。
略微有些愣神的盯着马先生看了一会儿问:
“夫人,冒昧的问一下这位先生是……”
辅导员心想终于知道小豆子为何上学第一天就闹事了?
原来都是因为小豆子有一个不靠谱的母亲。
这才多久不见。
小豆子的母亲就换了一个男人。
这样的母亲能养出什么好孩子?
张玲看着辅导员的脸上浮现出了两分厌恶的情绪。
猜到辅导员误会了她与马先生的关系。
于是连忙开口解释说:
“哦,这位是我表弟。偶然间在来的路上遇到了。所以就跟着一起来了。”
也许张玲的回答更加证实了辅导员心中猜想。
所以辅导员脸上那份厌恶的情绪更加浓烈了几分。
没有再纠结马先生的身份问题。
而是先入为主的把所有过错都怪罪到小豆子身上解释着事情经过。
张玲听出了辅导员的敌意。
暂时搞不懂辅导员为何态度与之前大不相同?
要知道第一次见到辅导员。
辅导员和颜悦色的比见到她亲妈还要亲的说着奉承的话语。
夸赞小豆子一看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
那是因为张玲大概忘记了。
自古以来很多人把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都习惯性的解释成表亲关系。
所以她之前的解释就等于加深了误会。
张玲听着辅导员针锋相对的话语。
为了孩子她刚想开口辩驳斥责几句的。
但是马先生却及时的拦住了张玲轻声说:
“别急!等见到了孩子,了解完情况再说。现在的争论就是在浪费时间。说不定还会让孩子为此多受一会儿罪。”
张玲觉得马先生说的甚是有理。
于是强压着心中那份怒火加快了脚步。
当来到辅导员的办公室。
她就远远看到小豆子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门口。
小脸上挂满了无限的委屈。
虽然小嘴还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
但是张玲打心里坚信小豆子是委屈的。
辅导员多半是拉偏架了。
故意只罚小豆子一个人站在门口等待她的到来。
现在她来了。
她绝对不容许任何人。
以任何形式欺负自己的女儿。
于是她毫不留情的质问辅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