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警官和胡警官两个老刑侦一左一右地站在张枫的身边。

三个男人同时低头看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开人间。

马警官的声音有些低沉：

“小张啊，你确定那七个失踪的头颅就在这个地方吗？”

张枫微微点头。

反倒是胡警官有些意外地开口道：

“不对呀，老马，你就不惊讶一下我们小张的调查能力吗？说好的七天，人家一个晚上就给你找到了！”

马警官听到这话，现实一愣，而后笑着说道：

“小张的调查能力，老胡伱早就跟我吹嘘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还用得着我惊讶吗？”

“而且”

说到这儿的时候，马警官的面色和声音都沉了下来。

“最有可能存放那七个头颅的地方，恐怕也只有这里了。”

“什么？！”

听到马警官的话，胡警官身后的胡慧欣顿时一惊：

“那怎么你们一个月都没有进去搜查吗？”

胡警官和马警官回头看了一眼胡慧欣。

在父亲的目光当中，胡慧欣可爱地吐了一下舌头，低下了脑袋。

马警官看着张枫说道：

“这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把d市能搜的地方全都搜查过了，甚至郊区的烂尾楼我们都掘地三尺了，没有任何发现。”

“只有这个地方，我们还没有派人去过。”

一边说着，马警官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搭在了围墙的上面，看着下方的开人间微微眯着眼睛：

“你们知道这个开人间的老板是谁吗？”

“我有过了解。”说话的是旁边儿的胡警官。

“十五年前，一个叫程兵的人在d市横空出世。”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一笔启动资金，在d市的城郊开了一家ktv。”

“而后，整个事业顺风顺水，五年就成为了d市最大的娱乐业龙头，十年拿下了d市杰出企业家的名号。”

“d市特批了这市中心的一块儿地，作为程兵的总部，一直到现在，依旧没有人能撼动程兵在d市的地位。”

马警官听着点了点头，作为b市的人都对哈开人间的老板如雷贯耳，可想而知这个人物有多么牛逼。

随后接着说道：

“可是你们知道他在做娱乐业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胡警官就不知道了。

在张枫等人疑惑的目光当中，马警官沉声道：

“他只是西郊菜市场一个普普通通的卖鱼佬！”

“卖鱼佬？！”

饶是胡警官对于程兵的出身表达了惊讶。

毕竟一个卖鱼佬在十五年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拥有了如此地位，听起来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但马警官却发现张枫的表情显得非常怪异，问了一句：

“怎么了？小张，你怎么这副表情？”

“咳咳！”张枫怪异地咳嗽了一声说道：

“没什么，只是感觉卖鱼的可能都很牛逼吧？毕竟风浪越大鱼越贵嘛.”

这都哪跟哪儿啊？

马警官他们当然不知道张枫这是在说什么。

看着三个人怪异的目光，张枫也是咳嗽了一声说道：

“咳咳，那这十五年见，这个程兵一直干干净净，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马警官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们曾经专门成立过特别调查小组，经过长达一年时间的调查，都查不出来任何蛛丝马迹。”

“哦？”听到这话之后，张枫微微一顿，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词一般快速问道：

“那你们怎么会成立特别调查组？”

“因为.”马警官声音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