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茯苓还记着萧璟翊找她画像的事情呢。
见过萧璟翊后,两人便一起去了关押金玉楼掌柜和伙计的大牢。
一提起住在金玉楼三楼的贵客,金玉楼的掌柜和伙计自然都印象深刻。
金玉楼的三楼,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上的。
这是金玉楼对外抛出的噱头,也是一种揽客赚钱的手段。
能上金玉楼的三楼去赌,便意味着身价和赌技的不凡。
但文先生一行人,却是温昭亲自带过去的。
自温之珩卧病在床,整个温家的大权便落入了温昭之手。
温昭带人在金玉楼的三楼住下,并发话要伺候好文先生一行,金玉楼上下自然不敢违逆。
无论是金玉楼的掌柜,还是伙计,此时被关押在大牢之中,个个惶惶不可终日。
见萧璟翊前来审问,这些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早日出狱,一个个争先恐后,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待到萧璟翊问起住在金玉楼三楼的贵客,那更是像竹筒倒豆子一般,统统招了个干净。
虽然为首那人整日里戴着面具,瞧不清真容,但是他呆在金玉楼的这些日子,伙计们日日要送饭食热水,少不得会有一些接触。
虽然没瞧见过那人的面容,却记得一些别的特征。
诸如身高七尺,身形瘦削,右手手背上有块月牙状的疤痕等等。
而且为首的人戴着面具,他手下的那几个人却没有。
所以那几个人的样貌,金玉楼的掌柜和伙计们都还记得清楚。
云茯苓手握炭笔,在金玉楼掌柜和伙计们的描述下,一张张人脸画像跃然纸上。
待云茯苓画好后,萧璟翊又拿给金玉楼的掌柜和伙计们看。
“是不是他们?”
金玉楼的掌柜和伙计们看着那惟妙惟肖的画像,一个个惊叹出声。
“这画的也太像了吧!”
“是,就是他们!”
萧璟翊让云茯苓多画了几张,然后让人拿着画像对照,全城搜捕。
有了这几张画像,只要人还在金州城中,将他们揪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与此同时,城北的一处民房里,房主一家倒在血泊之中。
三十多岁的男主人双目瞪的老大,似是死不瞑目。
他的妻子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脸上还凝固着哀求和恐惧的表情。
夫妻俩护着的一双儿女,也早已没了气息。
男孩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小女孩还不足五岁。
一家人死的整整齐齐。
文先生面容冷峻,不用他吩咐,下属们便收起滴血的长剑,快速将尸体拖下去处理。
他们逃出金玉楼后,见城门紧闭,一时间根本无法出城,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寻个落脚点。
打探之下,见这家人口简单,房舍也不错,瞧着应该是个殷实的小户之家。
文先生便让人将这家人都杀了,占了这处房舍做落脚处。
有了暂时的藏身之地,文先生便思索起后面的打算。
离开金玉楼后,他第一时间就带人去了温家大宅。
却见温家大宅被官兵围的密不透风。
那兵力比之金玉楼更甚。
文先生只得装作是路过,快速带人离开了。
离开金玉楼时,文先生便将面具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