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早上醒来之后就没看到蛇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瞬移出去了。
准备去吃早餐,奇怪的是餐桌上居然没有看到予淮,算着日子也有三四天没看见过他。
颜菲听我问起予淮的去向,口里含着的粥差点没喷出来:"你找他?干什么?难不成你想他了?"
"别瞎说,我就是没看到他,这才问问你。"颜菲这听风就是雨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我就是好奇问问,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成我想予淮。
"既然我家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也给过他相应的报酬,他总不能一直赖在我家不走吧?"她说完夹起一个汤包吃的小嘴满是油。
也是,予淮老这样住在颜家确实不合规矩。
说完颜菲像是想起什么:"哦,对了,道士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清屿山、天命宗。"
这不是予淮修道的地方吗,他是想表达什么呢,颜菲这脑子,除了八卦话题啥也记不住,让她转达还不如直接当面告诉我。
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然予淮会发信息告诉我。
我用勺子舀起一只饺子轻咬一口:"那我们今天下午就回学校上课吧,这段时间得落下好多课程。"
"嗯,是时候该回去看帅哥养养眼!"说完还不忘朝我使了个看热闹的眼神:"昨晚你脖子上的那个是草莓吧?老实交代,啥时候的事情啊?是那个帅哥吗?"
就知道!肯定是躲不过她的致命三连问。
急忙摆着手:"哪有什么草莓,就是蚊子叮的,昨晚肯定是光线太暗你看错了。"
不过颜菲这机灵鬼才不会被我这几句话忽悠,她只是坏笑着瞄我。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也被她这得意的小表情逗笑了,满脸就是'我都猜到了,你别装',俩人相视一笑,没有再多言。
好朋友就是这样,即使不交流,也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自己想知道的结果,这可能就是心有灵犀!
在颜家也叨扰有段时间了,走之前我去买些水果送给颜伯父表示感谢。
下午麻利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颜菲说她爸爸这段时间在处理工厂里的蛇酒,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所以需要家里司机开车,暂时没有司机送我俩。
其实我无所谓,就怕颜菲被娇养惯了,坐大巴车会不适应。
不过她倒是出奇的接地气,还真就跟我去车站买了车票,坐在候车室里与我一起等车。
眼瞅着就快到发车时间,我要去趟卫生间,免得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
从洗手间出来转个道的工夫,在车站的角落里,我又看到了鸮老爷,他正一脸晦暗的盯着我。
我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再次睁眼发现角落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鸮老爷?
真是奇怪,这两天怎么接二连三的看到他。
广播站刚好在播报车次,是我们那辆,我也没空去揣摩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忙拉着颜菲从候车室过安检去乘车。
还没发车,颜菲在旁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我算下时间,到学校差不多要坐两个小时。
颜菲说着说着自己累了,倒头就打起了盹儿,我也困的不行,头一歪眼睛也闭上养神。
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还梦到那个在棺椁中的女子,是太奶奶,她笑着问我是不是望舒,夸我长得真漂亮。
夸完我之后,她的神色瞬间变得异常紧张,大叫着跟我说不要相信那条蛇,他不是好东西。
又左顾右盼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她,她害怕的扑到我怀里喃喃道:"你快离开这,别回头。"
紧接着又像个受惊的兔子蹲在地上抱着头:“跑不掉的,一个也跑不掉。”
一会又傻笑着说她是真的爱太爷爷,和我讲起跟太爷爷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