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奉砚开口了,正好我对那个谭健也没什么好印象,那不帮就不帮吧,他自己做的孽就让他自己去承担后果。
到晚上的时候,我在桌前专心地画着符纸,奉砚凑上来蹭着我的颈窝让我帮他洗澡。
"我看你不是恢复的挺好,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儿的,自己去。"正烦恼着新画好符纸怎么无法使用,他不帮我也就算了,还使唤我帮他洗澡,我顿时暴躁起来,开始冲他发脾气。
他仿佛被我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到了,我也有些震惊于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对不起啊,这两天学的有些烦躁.........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生怕他因此不高兴,我有些讨好的转身搂住他。
奉砚反手将我从椅子上抱起,冲我挑了挑眉压低嗓音说道:"你永远不需要和我道歉,也怪我最近只想让你多关心关心我,没怎么照顾到你的情绪。"
说罢又低头在我眉间亲了一口,从喉咙里发出暧昧的浅笑:"那就让本君来帮你洗可好?"
"柳奉砚!你别闹,我还要把今天剩余的符纸画完............"
不容我拒绝,他抱着我抬步朝浴室方向走去,还真就放好水把我丢进去,随后他也进来把我抱到他。
这段时间也不知是他刻意忍耐还是看我天天学习太累,确实有很久都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我一时也有些不太习惯,想推开他,结果反被他一把按在怀里,捧起我的脸对着嘴唇就啃,卷着我的舌纠缠厮磨。
差点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挣脱后趴在他颈窝处大口喘着气:"你勒得太紧了,我有些喘不过气。"
奉砚把我往怀里掂了掂,上来啃咬我的脖根低喃道:"怪我太心急,这段时间一直克制着,一下子没掌控好力度。"
"你哪次控制好了?"我不由失笑着搂上他的脖子任由他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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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帮我洗澡,还不如说是他想兽性大发,从浴室到卧室就给我折腾的够呛。
他把我压在床上折腾到半夜才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下来,还特别贴心的帮我清理干净。
我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以前也没接触过男人,我内心抱怨着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能折腾的时候被他轻拍了下额头。
"你这小脑瓜里在想什么?还想有几个男人?可不是所有男人都有我这么负责任的。"
猛的想起之前刷到的帖子,果然说的没错,喜欢在事后吹嘘自己都是男人们一贯的做派。
奉砚立即洞悉我的想法,眼眸微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看来你还是不够累,有我一个还不够,这时候居然能想着别的男人。"
话音刚落就伸手想来抱我,吓得我连连后退说自己不敢了,腿间还在隐隐作痛。
"你想什么呢,我是想让你继续去学习画新的符箓,这样你就没时间想其他杂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