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我也没有心思再听下去,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仿佛心脏在猛烈跳动,那种抽痛的感觉很不好受。
我也不最后是怎么回的房间,又躺到床上,闭上眼,脑中闪过许多最近困扰我的事情。
逢场作戏.............
各取所需.............
其实一直没有睡着,因为我还能清晰的听到奉砚回来过一趟,估计是见我睡着又出去了,当晚再也没有回来。
早上顶着大肿眼下楼吃早饭,整个人都是十分臃肿的状态,颜菲看到我吓了一跳,忙问我昨晚是不是因为偷跑出去喝酒被家暴了。
予汐晃着小腿坐在椅子上用看戏的表情笑眯眯地盯着我。
实在是不想做多解释,整栋别墅需要进食的也就我和颜菲,予汐完全是因为馋的。
餐桌上气氛冷到了极致,平时她俩叽叽喳喳的,今天可能也是察觉到我状态不好,所以都很安静的在吃饭。
不过我也没什么胃口,随意扒拉了两口就打算回卧室补觉了。
颜菲终于忍不住问出她憋了很久的话:"怎么没看到你家蛇君陪你下来,这两天他好像挺忙的,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我怔在原地沉默了两三秒,最后只丢出一句话:"他的事我不太清楚,你去问他吧。"
不等颜菲再开口,我逃也似的就离开了餐厅。
对于她问的问题我确实不清楚,要说欺负倒也算不上,但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像个鸵鸟,感觉到危险时就会把自己的头埋进土里,以为这样就可以忽略一切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
本以为自己算是个很理智的人,可以坦然接受对方不需要我时潇洒离场。
可心非石木岂无感?我的心也不是草木,怎么会没有感情。
我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蜷缩在被窝里紧紧抱着自己。
"望舒,你.......还好吗?"
予汐说着便从被子的边缘探进一个小脑袋,瞪着大大的眼睛冲我笑,还伸手要来摸我的眼睛。
这让我有些不太习惯她离我这么近,慌忙要躲,她没给我机会拒绝,直接用双手捂住我的眼睛。
眼周顿时感觉到有很舒适的灵力输送进来,也没有之前那么虚肿了,我知道是予汐在用她的能力帮我缓解。
不到一刻钟她就收回双手,我睁眼看着她那张可爱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想捏。
结果她躲的比兔子还快,还惊恐的看着我:"干什么,不准捏我的脸!"
掀开被子坐起身来,予汐也很乖巧的坐在我旁边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忽然变得这般憔悴,是不是跟奉砚吵架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奉砚怎么样?"
予汐似乎没想到我会问的这么直接,她低着头若有所思,过了半晌她才微微抬头淡然一笑:"他活的太久了,你这一生经历的事情还不如他经历的千分之一。"
"所以我就活该被他玩弄于股掌对吗?"
她只是注视着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可是你知道吗,从我听说他,到现在真正认识他,看到他为你做的那些,我只觉得传言说他冷血暴虐,不近人情都是假的。"
我撇过头咬着牙讥讽道:"人都可以伪装,更何况是妖,妖最擅长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