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厂长,之前是我年少轻狂,愚昧无知,不小心冒犯到秦京茹。
在监狱服刑的三个月里,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宽恕我的过错。”
刘光齐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何大清恭敬磕头。
夺回房产,重新在四合院里立足后,刘光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何大清家请罪。
何大清若是不肯罢手,刘光齐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被送回监狱里。
必须解除隐患,才能安心发展。
“给我起来!”
刘光齐的额头还未触及地板就被何大清喝止住。
“站好再说话。”
刘光齐又是跪拜,又是磕头,搞得好像何大清在迫害他一样。
何大清可不希望传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流言。
而且,何大清本就没打算继续打击刘光齐这种小角色。
身为厂长,何大清有很多工作要忙。
只要那些苍蝇别飞在眼前晃悠,惹人厌烦,何大清统统懒得管。
“何厂长,你就饶了我吧!”
刘光齐站起身,朝着何大清深深鞠躬。
在何大清给出答复前,他可不敢停下道歉。
甭管何大清心里怎么想,刘光齐摆出恭顺的姿态总归让人不好挑毛病。
“行了,别喊了。
既然出狱就好好重新做人,别再来麻烦我。
我没时间管你那点破事。
现在,马上给我出去。”
有些不悦的何大清直接将刘光齐轰出家门。
得知何大清不准备继续追究,如蒙大赦的刘光齐连滚带爬跑出去,很快便消失在何大清的视野中。
“大清哥,刘光齐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刘光齐离开没多久,里屋的秦淮茹款款走出来。
刚才的动静她听得清楚,没想到三个月不见,本来还有几分傲气的刘光齐会变得如此卑微。
说跪就跪,说磕头就磕头,毫不顾及自己的颜面。
“环境改变人,在监狱里待几个月,猛龙都虚成虫。
更别说刘光齐本就是个没啥骨气的货色,变得不要脸也很正常。
不过,他既然能抛下尊严,跑过来求饶,看来有不少成长。
不讲底线,没有约束的人最危险。
你们以后离他远一些,吃了这么多苦头,他不会轻易罢休的。”
何大清阅历深厚,他不只看到刘光齐的卑微,还看到刘光齐卑微中流露出的不甘和深邃的戾气。
就如同海面下汹涌不绝的暗流,能将不慎落入其中的船只掀翻。
“既然刘光齐那么危险,你为什么还答应放过他?
先下手为强不行吗?”
在厂里工作一段时间,秦淮茹比以前更加干练,更加主动果敢。
对待有可能威胁到家人的隐患,她不会留情。
“一个小人物而已,翻不起什么浪花。
真该小心他的人是四合院里的邻居们。
他离我们远着呢,不需要多管。”
何大清淡淡安慰道。
事有轻重缓急,跟厂里的问题相比,刘光齐的怨恨不值一提。
刘光齐要想给何大清造成麻烦,也得等到几年后刮大风的时候。
只是在大风刮起来之前,何大清早就举家跑路了。
刘光齐就是想报复也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