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对方面容后,在雅间门口对峙的二人齐齐一愣。
还是何大清先反应过来。
“阎埠贵,你这是怎么了?”
何大清一家正在吃烤鸭,谁知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嚎哭声,扰了他们的雅兴。
因此,何大清才过来兴师问罪,没成想竟遇见故人。
“大清,你一直在楼上?”
阎埠贵眼前一亮,急忙询问道。
“是啊,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上前一步,抓住何大清的手,气息愈发急促。
“你刚刚有没有看见有人进过这个房间?
阎解成在这里弄丢很多钱,我正找着呢。”
何大清挣开阎埠贵,嫌弃地在衣服上摸了摸。
“我没注意到,你还是去问店员吧。”
说完何大清转身就要回去继续吃饭。
阎埠贵就是个行走的大麻烦。
如果何大清知道是他,绝不会过来。
“哎,大清,你别走啊。”
阎埠贵急忙跟上,抓住何大清的袖口哭诉。
“全聚德的人黑了我的钱,你一定帮帮我啊。”
全聚德势大,阎埠贵单独跟它理论起来很难讨到好处,必须得寻求帮助。
寻求有权利地位的人相助。
而恰巧在此的何大清正是阎埠贵的第一选择。
何大清皱起眉头,将阎埠贵的手从衣服上掰开,厌恶之色显露无疑。
“这种事不归我管,你应该去派出所报案。
想找到钱就快点去,拖得越久就越难找回来。”
帮忙是不可能帮忙的,何大清才不想管阎埠贵的破事。
搞成今天这副局面,全是阎埠贵父子作出来的,怪不得别人。
自己惹出的祸自己负责,别指望何大清帮忙收拾烂摊子。
何大清可不是他们的爹爹。
“大清,连你都不帮忙,其他人就更不肯帮我了。
这些钱是我多年的积蓄,要是找不回来,我该怎么活啊!
求求你帮帮我,我给你跪下磕头了。”
阎埠贵毫不顾忌颜面,跪在地上撒泼打滚。
由于阎解成干的好事,阎埠贵面子全丢尽了,他不在乎再丢一次人。
“阎埠贵,别跟我来这套,没用!
我说帮不了就是帮不了,你爱跪就继续跪着吧。”
何大清绝情地转身,快步回到包厢中,将门紧紧关上。
对待这种耍无赖的行为就不能心软。
但凡何大清有一丝心软,阎埠贵就会得寸进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到时候除了惹上许多麻烦外,何大清得不到任何好处。
“大清,大清……”
阎埠贵愤怒地捶打着地面,咬牙切齿地诅咒道。
“不讲情义的狗东西,这么多年邻居白做了吗?!
当上厂长就作威作福,你迟早……”
骂完之后,恢复理智的阎埠贵不敢停留,急忙跑下楼,冲出全聚德前往最近的派出所报警。
事到如今,阎埠贵别无选择,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民警身上。
阎埠贵刚跑出全聚德的大门就被易忠海给拦下。
“阎埠贵,阎解成伤得挺重,你赶紧带他去医院吧。”
阎解成不是易忠海的儿子,他可不想再劳心费力。
然而,急上火的阎埠贵丝毫没有顾及儿子的意思,只是冷冷甩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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