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顾众人的不满继续说道。
这几天阎家屡遭变故,损失大量存款不少,大儿子还没了。
遭受如此巨大的损失,阎埠贵必须的想办法找补回来。
“好,我跟你们去一趟。”
阎埠贵盛情相邀,何大清怎么忍心拒绝。
他倒要看看阎老扣能使出什么伎俩。
“嗨。”
易忠海轻叹一声,只得向院外进发。
易忠海一动,后面抬棺的人急忙跟上。
在原地站这么久,他们肩膀都开始发酸了,就指望能早点结束。
迈出院门的时候,许是思想不集中,易忠海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他踉跄几步稳住身子,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趟路恐怕不会太顺利。
阎埠贵力求节俭,没整什么仪仗,就只有易忠海一人手拿纸钱开道,接着便是抬棺的四个青壮,最后方是随队的阎埠贵与何大清。
送葬的队伍刚离开锣鼓巷,天色便完全暗下来,街上零散的路灯亮起,与头顶的月光一起勉强照亮道路。
选在这种时候出殡其实是迫不得已。
没办法,白天众人都有工作,不得空闲。留给阎解成下葬的时间不多,等不到周末放假。
只能出此下策。
离坟岗越近,人烟就越稀少,周围一片寂静中透出一股阴森之气。
走在最前方的易忠海紧紧攥着纸钱,行走的速度越来越快,几欲奔跑,撒钱的频率亦是提高许多。
抬棺的人没有任何抱怨,而是保持沉默紧紧跟上。
他们同样不希望在外面待太久。
前进速度加快,颠簸的棺材板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病人的呻吟,更添几分诡异的氛围。
前面几人的面色都有些凝重,后面的二人却十分淡定。
阎埠贵甚至还有心情跟何大清聊天搭话。
“大清,真是天不遂人愿,你说解成好好一个人怎么就没了呢。
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
他还没得及报答我的养育之恩就……”
阎埠贵一路向何大清卖惨,试图博取同情,好多搞点钱。
然而何大清铁石心肠,任凭阎埠贵如何诉苦,都不为所动。
别人不知道,何大清却是看得清楚。
阎埠贵之所以走到今天,全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怪不得别人,也不值得可怜。
借助儿子的死卖惨牟利的举动非但没得到何大清的同情,反而更加令人厌恶。
走在队伍最前列的易忠海听着后方悲戚的声音,眉头凝成一团,久久不能松开。
如果今天不是阎解成的葬礼,他真想直接让阎埠贵闭嘴。
作妖也不看情况,还嫌大家不够烦躁吗?
“嘎吱,嘎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棺材板发出的响动越来越大。
感到不妙的易忠海正想让队伍停下来查看一下。
谁知话还没出口,棺材便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随后捆缚绳的区域轰然崩溃,棺材如同脱缰的野马径直栽向地面,摔得稀碎。
负责扛棺的四人肩膀一松,向前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