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个小畜生,给我站住!”
阎埠贵托着一根茶杯口粗的棍子,面色狰狞,宛如怒目金刚,杀气腾腾地冲向阎解放两兄弟。
阎解放和阎解旷见此情形,心知父亲真动了杀心,急忙拔腿逃窜,边跑边叫嚷。
“爸,钱真不是我们偷的,你先听我解释啊!”
任凭阎解放二人极力辩解,阎埠贵依旧毫无动容。
“不是你们偷的,你们跑什么!
识相地赶紧把钱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心狠!”
上次阎解放两兄弟偷钱的恶行,已经耗尽了阎埠贵的信任。
如今阎埠贵笃定就是这两个小畜生干了坏事,要将他们就地正法。
“一大爷、二大爷,阎埠贵要杀我,救命啊!”
挨过很多次打,阎解放和阎解旷总算学聪明了,懂得躲到管事大爷身后,为自己争取喘息之机。
“老阎,你先住手。
把他们俩打死,钱就真找不回来了。”
易忠海皱眉急声劝道。
阎家事端频发,闹得院里不得安生。
要不是管事大爷职责所在,易忠海都不想理会阎家几个烂人。
“打死一个还有一个,不把钱交出来,留他们何用!”
阎埠贵冷哼一声,抄起棍子猛地朝阎解放砸去,速度之快令在场其他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一棍明面上是打的是阎解放,实际却是冲着挡在前面的易忠海。
阎埠贵和易忠海两人的恩怨可谓是源远流长。
碰到这种好机会,阎埠贵当然要借机报复一番。
凌厉的一棍带起劲风,速度极快,威力非同小可,吃下这一击,易忠海不死也得脱层皮。
危急时刻,易忠海八级钳工的反应力发挥到极点,身体如离弦之箭窜向侧方,险之又险地避开阎埠贵的攻击。
易忠海这一躲,遭殃的就变成阎解放了。
躲在后面的阎解放缺乏视野,并且也没料到易忠海会突然躲开,反应不及,生生用脑袋瓜硬扛下这一棍子。
“啪啦!”
只听一声木头崩裂的声音,阎埠贵手中的棍子从中间应声断裂开来。
目睹这一切的众人,包括阎埠贵皆是一惊。
“哐当!”
敲在脑门上断开的半截木棍落在地上,阎解放额头上渗出几道红色的血流,顺着天灵盖向下流淌。
阎解放眼睛猛睁,瞳孔向上滑动,视野一片漆黑,意识混沌,栽倒在地上。
“解放……解放……”
阎埠贵口中呢喃几声,慌忙抛下手中的半截棍子,俯身查看儿子的情况。
这一棍凝聚着阎埠贵全身的力气,又恰好打在要害之处。
受此重击的阎解放只消片刻,便进气少,出气多,生命垂危。
“赶紧叫板车,送他去医院!”
李胜利冲着旁边呆愣的何雨柱喊道。
“哦。”
何雨柱应了一声,慌忙朝院外跑去。
本来他留在院里只是想看看阎家的闹剧,谁成想突发意外,竟演变成人命案,实在出乎意料。
闪到旁边的易忠海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阎解放,不禁咽口唾沫,心中一阵后怕。
幸亏他躲得快,要不然这一棍子打在身上,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