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上次我师父他食鸡腿了,大庭广众之下哦!”小道士严肃的板着小脸:“虽说我们道门也不是全禁荤腥,但我这几天回忆了一下道观内的记载,发现我们这一脉虽然走的是野路子,但大方向上还是向着全真靠拢而全真是不能吃肉的!”
“咔嚓——”
小道士耳廓微微颤动,听到有声音从身后传来。
然而放眼望去,却是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发现。
当即又转过头来,准备继续和成是非吐槽自家师父:“还有还有,上一次,我师父他”
然而,他才刚转过头来,声音便戛然而止。
在他的面前,耸立着一位面容和善,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任谁见了,恐怕都会将其当成神仙人物。
可小道士见到此人后,却只感觉一股凉意从尾椎骨上涌,直冲天灵。
“咸鱼子师父有没有教导过你,不要背地里说人坏话?!”
小道士听到这话,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妙,当即调运内力,施展小郭姐姐传授的轻功,就要逃跑。
但老道士却先一步,拦到了他的退路上。
两脚接连踢出。
第一脚将小道士的身体翻了个面,第二脚直接踢在了屁股上。
小道士就像是一枚炮弹一样,猛地倒飞出去,掉落在距离道观大门一两尺的位置。
“好痛苏大哥,你给我的符箓是不是画错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小道士可怜兮兮的从袖袍中拿出一张五力士符,看向了苏木。
苏木无奈的摊了摊手:“符箓这种东西还是很稀有的吧,触发条件当然要高一些了,不然你走路摔一跤都触发了,岂不是很亏?”
这张符箓,是苏木送给小道士保命的,也就是说,至少也要是带有杀意的攻击,或是足以造成轻伤以上的攻击,才会激活这道符箓。
而老道士的那两脚,不得不说,力道控制的很好。
刚好就是那种痛,但却连轻伤都没有的程度。
老道士踢完小道士的屁股后,也觉得念头通达了一些,正了正衣冠,笑着看向苏木:“没想到老道士刚下山将信件托送出去,苏小友你就来了。”
“托送信件?”苏木听到这话,稍稍来了精神,连忙追问道:“可是那柄剑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嗯,贫道翻阅了观内的典籍,发现在东汉时期的一位观主的手札中,曾经有过记载”
老道士正要说下去,忽然反应过来,门口并不是会客的场所,歉意的笑了笑,而后翻身跃进墙内,将门上的锁头打开后,将几人迎了进来。
成是非见状,眼角微微一抽。
这门锁的意义何在?
他本想这么问一句,但奈何有了小道士的前车之鉴,再加上这老道士和苏木一看便有不浅的交情,他还是没有作这个死,默默的跟了上去。
会客室内。
老道士和苏木相对而坐。
面前摆放着一柄算上剑柄也只有两尺长的小剑。
老道士伸手在剑身上轻轻拂过,缓声道:“根据观内记载,东汉年间曾出土过一柄魔剑,流于江湖,被一位剑术高手所得,此人得了剑后,便宛如失去神志一般,专挑着道门真人猎杀
小友你也知道,老道士这一脉虽然在修道方面颇有些建树,但要说与江湖中人交手,终归还是差了一些,好在老道士这种门派,在过去并不算凤毛麟角,所以当时的观主,便联系了周遭的几个同病相怜道观观主,一同求到了五斗米道的那位张天师的头上”
会客室外,小道士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本道门典籍,用心的翻阅着。
成是非则在一旁,运转金刚不坏神功,淬炼着体内的金刚真元。
今天下午的时候,苏木带着他和小道士,一路向南飞,沿途遇到了一伙山贼,领头那人还是个先天圆满的高手,于是乎苏木就将他从几十米的高空中,直接扔了下去。
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再然后,他就只能被迫团灭了那伙山贼,并且在苏木的示意下,用吸功大法吸了这群人的功力。
现如今,他体内的内力,已经成长到二十年金刚真元 七十年待淬炼驳杂内力。
只能说是幸福的烦恼吧。
“按照我那个不靠谱的老爸所说,金刚不坏神功只要积蓄大约三十年的金刚真元,就算是大成了吧?”成是非嘟囔着。
他要将这七十年的内力淬炼成为金刚真元,中间虽然有着十倍的差价。
但总归还能到手七年。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再碰到一个有着三十年内力在身的敌对高手,吸了他的内力,就能满足金刚不坏神功大成,也就是变身的条件了!
“到时候我一定要回去找回场子算了,本大爷大人有大量,到时候就揍他一顿出出气就好了,扎针什么的还是免了。”成是非又嘟囔了一句。
吸功大法配合着金刚不坏神功全力运转。
从山贼身上吸来的统共七十年内力,就犹如放在铁砧上一般,已经淬炼完成的金刚真元,正在一次又一次,仿若大锤一般,敲除内力当中的杂质。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
会客室内的声音停歇了下来,成是非的驳杂内力,也完全变成了金刚真元。
“行了,我们走吧。”
苏木从房间中走出,看了眼成是非的状态后,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道士这时候也回过神来,瞧了眼苏木,又看了眼老道士,最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小跑到老道士的身前,试探一般询问道:“师父,我能不能再跟着苏大哥在京城待几天?”
老道士斜了他一眼:“为师有说过你可以回来么?”
羡鱼:“”
师父,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与此同时。
衡山以北,嵩山以南。
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的山路上,衡山一行人,升起了火堆,原地休息。
眼看着几个弟子正在生火做饭,莫大这位掌门闲来无事,便摸出了自己平日里常常背在背上的胡琴,演奏起了他的成名曲《潇湘夜雨》。
正原地休息的衡山弟子们,听到这琴声,皆是一脸苦涩。
倒不是难听,莫大的琴艺还是极佳的,只是曲调中那股悲凉萧瑟之感,让听到的人都难免陷入悲苦的情绪当中,若是恰逢最近有伤心事发生,或许还要掉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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