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兄弟,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去后院把那些碎块收拾起来。”
没等苏木拒绝,零零发便将这件事情敲定了下来,忙不迭的跑向了后院。
他昨日也没想到苏木的能力竟然能够用在玉石上面,所以也就将底座,还有一些完整能取出首饰的大块收了起来,粉碎地太严重的,他根本没有理会。
现如今便是收取这一部分的。
沙漠风大,也幸好玉石不是薄纸,风一吹最多就埋在沙子后再找人过筛。
“这家伙......”
看着零零发像是逃命一样的背影,苏木脸上也是笑意盈盈,一副"计划通"的模样。
他自然是知晓零零发的玉石雕刻技艺的,所以这件事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拜托给别人。
事实证明,真香定律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无法被轻易推翻。
等到零零发去了后院,苏木又吃了两张饼,外加一大碗肉比汤多的肉汤,这才满意的拍了拍肚子。
“苏少侠吃好了?”
零零恭走上前来问道,苏木看了眼整装待发的皇上,目光收了回来,点了点头。
西域事了,他们也没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其他人还好说,皇上要是再不在京城露一
然而,还没等几人出了财神客栈的大门。
远处的漫天黄沙中,便出现了让众人极为眼熟的一幕。
“哇靠,你们这群混蛋,再追我可就不客气了!”一道明显疲惫的声音从黄沙中传来,让苏木下意识看向了古三通的方向。
没记错的话,古三通出场时也是被追杀。
该说不愧是父子嘛,连出场方式都遗传的。
古三通也微眯起眼睛,他自然能听出那声音就是来自于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不过他更关心的,还是追自已儿子的那几个人。
虽说成是非的确不成器了一点,可毕竟被他调教了几个月,如今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突破到了宗师初期,掌握着吸功大法和金刚不坏神功两门绝学,就是放眼全天下,也算是一把好手。
如今却被人追杀?
究竟是江湖中的老家伙不要脸,还是成是非这段时间的武艺退步了?
很快,当声音由远及近,众人也看清了具体的情况。
远远望去,只见一袭狼狈不堪的身影跑在前面,步法高深精妙,能看出丐帮八步赶蝉,以及少林一苇渡江的影子,速度很快,但同样显得有些杂乱,一点高人的风范都没有。
再看其身后,是六个好似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紫衣人。
步法不同于江湖上的任何一门派,却同样高深精妙。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这六人的气息混若一体,单个抽出来,或许只有先天后期、圆满,可汇聚在一起,便是连宗师都会感受到压力。
“好精妙的合击之法!”
零零恭忍不住出言赞叹,合击之法和阵法二者尽管有着细微之处的不同,却也没有分家。
他自然知晓六人这种未接阵,却已经将气息凝聚在一起的状态有多难得。
就是他与零零喜、零零财从小就生活在一起,如今也只是勉强走到了这一步罢了......当然,主要原因还是三人习练的功法不同,契合度天生就低。
本来还有着祖传的四象大阵,可以弥补,甚至反过来将这一劣势化作优势。
但奈何零零发不懂武功,三人也就只能转修三才大阵。
言归正传,零零恭在赞叹过后,也认出了成是非的身份,朝着身旁的皇上道:“公子,是成是非。”
“奇怪,这小子不陪在云罗身边,怎么还跑到西域来了?而且还是被人追杀。”
皇上也皱起了眉头。
成是非除了是云罗的玩伴,同时也是云罗安全的一道保障。
对方被追杀,是不是意味着云罗也有危险?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皇上便没有了继续想下去的打算。
倒不是担心什么。
而是正主就在眼前,与其自已乱七八糟的想,还不如直接开口去问。
当即,皇上便下令,让零零恭几人将成是非带回来。
这一去,自然是恭喜财三人一起,那六人虽然境界都没有达到宗师,可成是非却是不折不扣的宗师初期,若是死在了金刚不坏神功,宗师中期都未必是其对手。
能够让其被动逃窜,这群人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
......
与此同时,成是非也注意到了财神客栈的方向。
在看到朝自已跑来的恭喜财三人,就像是看见了救星,速度再次加快几分,最后在几人身旁停下。
六个紫衣人则是相视一眼,腿上的步伐稍慢,却没有放弃目标。
等来到近前,紫衣人中一个先天圆满的武者,上前一步:“护龙山庄缉拿朝廷要犯,识趣就闪远些!”
许是看见成是非与来人明显关系匪浅,语气也冷厉了一些,同时亮明了身份。
“护龙山庄。”听到来人的身份,零零恭微眯了下眼睛,旋即看向成是非,问道:“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成是非一脸的憋屈,随后将自已这段时间的遭遇都说了出来。
却说成是非当日与云罗郡主分开,便到了十八里铺,找了个客栈住下,或许是真的被吓到了,在之后的两天里,他的吃喝拉撒,都是在房间里面解决的。
可没想到,他都龟缩到这个地步了,麻烦还是找上了门。
就在于云罗分开的第三天,他感觉不对,便打算回皇宫看看,可还没等出门,就遇上了这六个货。
说什么护龙山庄奉命逮捕古三通传人,然后直接就动手了。
若是论硬实力,成是非自然是不虚这六个连宗师都没有的货色。
可偏偏对方掌握着一种可以将他施展出的力道,消弭于无形的功夫,最后他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动用了金刚不坏神功。
小金人状态下的他,举手投足间都有莫大的威力,这六人的功夫,也对他不起效果。
但这几人打架的套路特别恶心人。
见自已的功夫不起作用,这几人竟然就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