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绝听完,没说话。
乖乖坐在他怀里的崽崽踢着腿,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吩咐道,
“如此,你写道消食的方子,备在紫宸殿。”
“是。”
奶团子坐在傅应绝膝上,看着苏展送老太医出去,
“爹爹。”
傅应绝垂眸看她,“嗯?”
“我今日有课业你知道吗?”
这还真不知道,“待苏展带你出去晃一圈,回来再写。”
傅锦梨又为难,“可是我不会画,窝又不曾见过秋天。”
“哪里没见过,此不就是秋天。”
细娃娃光知道吃饭上学,连如今是什么时节都不知。
闻言奶团子一下从傅应绝身上蹦下来,想说点什么,
小腿一甩却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桌腿,
父女俩只听,‘卡刺’一声,
傅应绝:?
傅锦梨:(ゞ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入耳。
傅应绝似是猜到了这动静是怎么回事,
眼中带着一丝荒唐,大手掀开了罩在桌上的锦帛,
一看清里边的状况,傅应绝又看着无辜咬手手的崽子,
万语千言在喉中不上不下,良久,只化作一句,
“你,不疼?”
这桌子用了上好的木料,没别的优点,就一个结实。
可此时那结实的桌腿上大刺剌裂了条缝,
裂了条缝,
被这奶娃娃踹出条缝。
奶娃娃不明所以,软声细气,“不疼啊。”
傅应绝又脱下她的鞋子,小脚白胖,红肿一点都无。
若不是那桌腿上的缝还在,谁能说就这条软乎乎的腿一踢就将木头疙瘩踢个缝。
他像是要验证什么,“你再踹一脚。”
这要求可太无理了,可看着自家爹爹坚决的神色,
奶团子还是抬起了还穿着鞋的那只小胖腿,鼓足了劲。
“呀!”
“咔——轰——”
傅应绝在她踹出的一瞬间似有所感,提着奶团子起身一旋,
炫黑的衣袖翻飞,墨色的长发微扬。
父女俩方才还坐得好好的地,此刻已经被轰然散架的桌子埋了个彻底。
那木桌断了条腿,撑不住倒了,重量又大,倒是造出点不大不小的动静,布帛撕裂,木屑飞扬,好不凄惨。
傅应绝:
傅锦梨:∑( 口 || (吃惊)
“爹爹没有,地方吃饭了!”
“”现在是吃不吃饭的问题吗?
奶团子被夹在傅应绝胳膊下,像是飞在半空中一般,她一只脚丫子漏在外边,小腿一下一下蹬着空气。
“我闯祸了!哈哈哈哈哈哈。”
“”
他这下算是想通了,难怪突然吃那么多,这么大力气想吃不多都难。
将人放下来,奶团子眨着大眼睛看他,傅应绝神情一言难尽。
“你以后跟别人玩轻着点。”
别把人玩出个好歹来。
“嗷?”
老父亲教育了一通,又唤了人上来收拾。
奶团子待不住去找祁扬,玩得野了,若不是还惦记着课业还叫不回来。
晚间她与傅应绝各占那案桌的一半,奶团子拎着笔画得大开大合,
傅应绝偷看还被她发现小巴掌拍了一下,
傅应绝那手当即就红了,
“”
“爹爹不许看!”
然后一个人捂得严严实实,警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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