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堕:还忘了你了。
周意然又笃定地老实同傅应绝道,“现在骂我了。”
白堕:?
傅应绝没了耐心,但现在好歹有求于白堕,便好言相劝,
“要骂骂快些,别耽误正事。”
白堕只觉得这人是真疯了,但还是不难察觉他那股殷切期盼,于是很善解人意地不同两人计较。
他大度。
“两个小丫头本就是虚弱入世蕴养,龙脉那边的一点异动都会在两人身上放大百倍地体现。”
“我瞧着龙脉似是......无主了。”白堕边说边去看傅应绝,在看到他陡然苍白的脸色后,眼珠子一转——
“当然。”白堕语气一转,“这只是,看着是。”
龙脉无主,可不单单是落安陨落,是连带少君一道消弭了。
当然,这只是“看似”。
“龙脉之力均源于其主,如今其主‘不复存在’,龙脉便也要跟着一起去了。”
更别说少君的龙侍。
“可是她俩并未出什么事儿,现在与其说是病重,不若说是身上桎梏在龙脉气运灌于大地时一道得了馈赠。”
换言之,便是两人将要觉醒了。
白堕苦口婆心,“您二位就听我的,若是再不管管她俩能再睡个十天半个月不醒。”
睡个十天半月,耽误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话音一落,傅应绝跟周意然就利落转身出了门,还牵走了一旁云里雾里三观颠覆的薛福蔚。
看着听话得不得了。
听话得不得了的陛下跟周大将军,出了屋子就跟俩门神一样一声不吭左右各立一个。
连带着不明所以,恍惚着的薛小胖委委屈屈地挤在两人中间。
他有一箩筐的话想问,可每次提气一看到两人仿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冷脸就蔫了。
可是犹豫了许久,他才弱弱地举起了手。
“陛,陛下.....”
陛
薛福蔚:......
薛福蔚给自己鼓了鼓气,做足了心理建树,最后眼一闭——
“陛下!我大哥,是不是是不是小仙女!我大哥是仙女是吧,我就知道大哥不简单的,大哥是不是上天了,怎么夫子也要上天,他跟大哥还是一个品种的吗?”
“我就说我的书编得还是保守了,可是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又写了好多还没有拿出去印册,我等着她的。”
“夫子已经说要当我的亲师了,您知道的我从小就没了亲师,若是以后他不回来了我就要当个大文盲,别人要笑话我,夫子实在太不称职!怎么当了仙女儿了还要骗人。”
义愤填膺,脑子转得傅应绝险些没跟上。
等于是小胖子听了一通,就得出他大哥是个仙女落安也是个仙女的“事实”,并且深信不疑。
只是……
“他给你当亲师?”
傅应绝如今觉得落安走得每一步都是居心叵测的,他那副人淡如菊的死样子可不会自找麻烦事儿。
也不知其中深意是何。
“是啊!”小胖子十分单纯,不疑有他,“我大哥一人太孤零零,夫子说我若是跟了他以后就跟大哥是师出同门,只有我一个人呢!”
行了,纯忽悠无疑了。
傅应绝冷笑,“你这落安仙女倒是大气。”
落安仙女。
周意然瞥了傅应绝一眼,没吱声。
这时——
合上的门也“吱呀”一声开了,三人立马闭嘴,凝神望去。
大门打开,出来的却不是白堕,而是方才还昏迷不醒的月弯弯。
月弯弯脚步仓促,视线四处搜寻,最后定格在傅应绝身上。
嘴唇动了动,
“万物五相,纵列各方。五相齐聚,吾主当归。”
她的这句“吾主”,说的自然不是落安。
当归。
当归!
傅应绝听见了,不止耳朵,就连心脏都听见了。
砰砰而起,震耳欲聋!
颤抖着,又酸又疼。
仓促中伸手搭住了周意然才能勉强稳住身形,他生怕自己会错了意。
嗓子发紧,艰难问,“何处生五相。”
月弯弯明显愣了一会儿,双目放空,扫视一圈,兀地朝周意然伸出了手。
指向他,开口,“此为一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