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不关我的事啊,何增涛是我远房表哥,不熟的。”
前台直接撇清关系,心想对方背景过硬,今天算是栽了。
“是个屁的表哥,昨天谁和我睡一张床来着!”何增涛怒道,“狼心狗肺的女人。”
双方本是情侣,哪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
经理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转头赔笑道:
“实在抱歉,如您所见,犯事者非正式雇员,就是个搞兼职的,发生这种事情与我们无关……”
“哦?没签劳动合同?”
“哦,没有,实习签什么合同啊?”经理慌张道。
“实习合同也没签?”
“没……”经理语气渐低,一点都硬不起来。
一律不苟言笑,推了下眼镜说:
“即便无合同束缚,可雇佣关系已成事实,便有义务对雇员进行监管与培训。
“换句话说,这些责任你推不掉。”
另一边,取证组将内存卡插入读卡器,在电脑上播放录像,并取得意外收获:
何增涛为调整拍摄角度,在安置探头时设备处于激活状态,因此,他的脸也录进去了。
“后面的没必要看了,报警吧。”杨曙说道。
“已经报过了,再看看后面的内容。”
一道沉稳男音从背后传来,杨曙知道……是白木棉的二叔。
不是,都实锤罪犯了,还看录像作甚?
随后,录像继续播放。
前半夜杨曙和白木棉玩电脑,不在探头视角内,画面几乎是静止的。
此刻,杨曙庆幸探头没有声音采集功能,否则某些虎狼之词就被二叔听到了。
比如:摸摸你的、吃脚会真菌感染……
接着,录像画面加速,快进到看电影环节。
两人盖好躺在床上,被子下有东西不停地蛄蛹——是某人在按摩。
然后,杨曙闭眼入睡,白木棉偷偷拍照,被抓包后出去端饮料……
再接着两人躺平睡觉,白木棉醒来好几次,中途上了趟厕所,睡觉时像小陀螺,非要把好朋友胸口钻开。
好在卫生间在探头视角外,什么都没拍到。
最后探头电量耗尽,录像结束。
二叔看着白木棉:
“你一晚上就干这些了?”
“嗯。”白木棉点头,“很好看的科幻电影。”
杨曙察觉注视感,主动转身跟二叔对视,礼貌且谦逊地打招呼:
“叔叔好,叔叔辛苦了。”
怕?
为什么要怕?
我曙批没做任何逾越之举,跟白木棉清清白白,有何惧焉?
你问被子里蛄蛹的手在干嘛?
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冷锋狂妄脸)
二叔微微一笑,手搭在杨曙左肩:
“压力这么大吗?”
“啊?没…没有吧?”
杨曙一惊,不懂他在试探,还是真的识破了,于是看向二叔头顶的心声:
【装得挺好,但遇事没装孙子……还行】
哦耶,二叔好感度提升!
等等,怎么有种被女方长辈认可的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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