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伸出三根手指:
“三年以下。”
“才?”
“又不是抢劫,你以为?”
小罪小处罚,偷东西倒卖而已,进去蹲三年就好啦,不仅跳过大学时期,还能学一门手艺,赚翻了。
随后,杨曙在寝咖啡会员群下单四杯热可可,让守舍人出去拿,免得自己被认出来。
“味道如何?”
康松梅咂咂嘴:
“一般,有点味儿,但不正。”
“俺寻思都一样啊,”宗熹说,“而且那哥们还提着四杯,感觉生意挺不错。”
杨曙品了品:
“味道的确差点,应该是原料储存条件和机器的原因。”
说着,他给杯身拍照,发到寝咖啡群聊一顿夸,并群主为啥不找表白墙宣传。
本以为他担心引起东家注意,只敢悄咪咪地搞。
真实原因让杨曙笑了:
‘宣传要钱,小本生意弄不起,大家都知道的,寝咖啡便宜赚不到多少钱……’
物料都是白嫖的,你跟我说不赚钱?
月费吃狗肚子里了?
“真蠢啊,”杨曙想笑,“你真是饿了,什么钱都想赚。”
……
三号楼505,周天佑捣鼓着咖啡机产出一杯杯饮品,偶尔在群里聊两句,感觉未来可期。
“周儿,这营生我感觉挺好,狗大户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要不……多干一阵?”
“我也觉得,可以再买一台咖啡机,更新装备提升效率。”
初尝甜头的室友们兴趣高涨,反观周天佑倒冷静许多:
“不了,我下周就从祥瑞辞职,贪婪必死。
“要么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要么自己动手搞原料。”
寝咖啡之所以卖低价还有得赚,全靠白嫖物料,薅羊毛也不能光逮一只硬拔,被盯上可不止赔钱。
周天佑深知这一点:
“祥瑞咖啡月底有会计核算账单,现在安全不等于一直安全,再赚一周,然后收手跑路。”
“直接打广告宣传呗,反正就吃最后一波,五百人的会员群能搞大几万。”
“是喔,月费群只做一个月,不犯毛病吧?”
几人商量着,同时看向周天佑:
“拜托了周公子,多嫖点物料吧!”
他心动了……五百份月费就是三万四,自己拿七成,可比打工来钱快得多。
要是拉两个群,两年的生活费都能赚到。
贪婪是本能的爪牙,一旦出现,将无休止地扩张欲望领土。
恰巧这时会员群热闹无比,昵称“日目者”的新人带头狂舔,把寝咖啡说成性价比之王、学生之光、庶学子救星……
周天佑被他夸高潮了: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老子这么牛逼呢,草,整他狗资本家的!”
……
“宗熹,如果寝咖啡两天之内不找你,你就找他,说愿意免费宣传,”杨曙思量道。
“嗷行,你潜伏的咋样了?”
“刚当上应援团头头,带节奏的一把手,等群里人再多点,直接给他屙泡大的。”
康松梅也想参与行动,好奇问道:
“我能一起屙不?我量大味儿臭!”
“你这句话味儿就挺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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